合适不过了。

“主子放心。”

回景阳宫的路上，王佳氏好几次看向董氏欲言又止，而董氏沉浸在自己心事里，没有发现王佳氏的异常。

王佳氏闭上眼睛，想起刚刚乾清宫里发生的事情，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是去质问董氏，向她要个答案？还是当做一切都没发生？

不，她做不到 。她一直觉得董氏只是刀子嘴豆腐心，最多就是嘴巴上不饶人，其实心里是有底线的，始终没有害过人。

“我看到了。”王佳氏的语气很平淡，仿佛实在说今天天气很好。

“啊？”董氏愣了一下，这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说的是什么？

王佳氏和董氏的座位刚好在正殿里的两边上，宴会一结束，王佳氏下意识的去寻找董氏的身影。

她看到董氏下脚拌了一个小宫女，那个小宫女才会失重撞到兆佳氏，兆佳氏被撞倒差点就压到怀着身孕的李氏身上。

要不是兆佳氏反应够快，今天的李氏就是一尸两命，再加上撞人的兆佳氏，那可是三条人命啊！就这么想着，她都觉得浑身冒冷汗。

王佳氏的直直的盯着董氏的眼睛，幽幽的说道：“兆佳氏庶妃摔倒，是你动的手！”

董氏的眼里闪过一丝心虚，嘴上还是下意识的反驳道：“胡说，你有证据吗？”

“我亲眼看到的，为什么呢，你和兆佳氏、李氏无冤无仇！”这也是王佳氏一直都想不明白的地方。

看着王佳氏洞悉一切的眼神，董氏知道瞒不下了，索性需破罐子破摔承认道：“那……她们不是没事吗？只不过是受了点小伤而已。”

王佳氏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声音里微微颤抖，“那万一呢？”

你知不知，如果出了事情，是要死很多人的。

董氏很不耐烦的看着王佳氏：“你还有完没玩，你到底是站在谁那边？为什么总揪着这件事不放，你还想去皇上面前告发我吗？”

王佳氏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董氏，还是那张熟悉的练，可她怎么觉得这么陌生呢，明明做了错事，却还这么理直气壮。

“你知道我不会去的……但，你以后好自为之吧。”

留下这么一句话，王佳氏没有再理会她，自己径直就离开了，独留董氏是一个人愣在了原地。

乾清宫。

昭妃递上事情的调查结果，董氏做事顾头不顾尾，漏洞百出。只一晚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清晰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