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 他知道我有一道刺青,却不知它的来历。 我曾为宋岑挡过失控的车子,当时为了不让他考试分神,我用裙摆遮盖住小腿,说只是擦伤,让他安心去考试。 黑裙很好地掩盖住血色。 我记不清被车子剐蹭在地的疼痛,却清楚记得每一针缝合的煎熬,因为麻醉对我没有效。 那段时间,我不敢穿短裙,厌恶自己腿上丑陋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