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是真的不需要。”

秦立诚看着面前这双冷静的眼睛。

都说?女肖父儿?肖母,秦燃的一双眼睛最像他了。可如今这份冷静却比明晃晃的排斥更让他难过。

秦立诚牵起嘴角,努力笑着说?,“这份邀请函对我来说?没?什么大用,如果?你实在不想?和我一起出席,那就留给你吧。”

说?完起身,离去时将座椅工整地放回?了原位。

秦燃没?有送别,只安静地注视他的离开。

‘咔哒’一声,门锁落下,原本躁动的空间?在瞬间?沉寂,整间?办公室安静到只有空调的换气声。

秦燃望着面前那张客座椅,渐渐走?了神。

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鸟鸣,迅速拉回?了她的神思,视线跟随着落在半开的窗口。

秦燃走?向落地窗,窗口正立着一只鸽子,叽叽咕咕地在叫。眼见有人靠近也不怕,歪着脑袋同秦燃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