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有哪家姓陆,也没听过有这号人,不过,他好像是彭好好带过来的,和于家也能说得上话。”

说这话的是个小二代,眼里有些疑虑,他家不属于上三代,没有于、彭、高家这么出众,但大家都是二世祖,谁家有点风吹草动还不是立马传的一清二楚。

“那又怎么样,彭好好又不是没带过男人。”

高钦常有些不耐烦,不过后半句有关于家的他却是没说。

方才说话的那个小二代多看了他一眼,知道他也是有些怵于家那两兄弟,便没有再说话。

只是在心里默默的腹诽,他觉得那个男人和于家两兄弟的关系可不简单。

如果高钦常要去招惹对方的话,他只能祝他好运吧。

……

慢慢的陆一满觉出醉了,他酒量不怎么好,这个“陆一满”更是酒量极差。

不过他的醉是清醒的醉,倒是还好。

推开门,他打算站在甲板上吹吹风,猝不及防地看见独自一人站在月下的于怆。

对方不知道在想什么,海风将他梳得齐整的头发全都吹散,西装下摆也扬了起来。

而他面对着浪花渐起的海面,宽阔挺立的背像黑夜里孤独的山。

他干脆倚在门边,安静地注视着他,眼神逐渐在醉意中变得有几分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