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但虞清用力勾住他的脖子,俯身用额头贴在他的额头上,明澈的水眸对上他的视线,清晰的倒映出脸颊发红,又克制挣扎的他的样子。他想垂眸躲开视线,不愿看见这样无耻的自己。

可她说:“看着我的眼睛。”

“不可一错再错。”

“真的是错吗?”

“道德伦理纲常,这本就是错!”语气严厉,不知是她训斥她,还是在训斥他自己。

“那什么是对?只要不和你做,和别的男人做,就是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