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理直气壮的焰火甚至连星星点点的火苗都剩不下。
尴尬和做坏事被家长抓包了的局促紧张掺杂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来的羞愧,梗在原地又立刻心虚的移开目光,抓着他的手的手指猛地收紧,指甲无意识的掐进他的手肉里,力道大得骨节都泛白了。
她以为虞尘只是后来去画室看见了被弄脏了的画,她甚至找好了借口怎样解释,但在他问出这个问题的这一秒,大脑闪白一片。
他是怎么知道的?听人转述,还是亲眼所见?
羞耻感直往脸颊上涌。
她抱着一丝侥幸心理:“那些丫鬟侍从向来会编故事的,他们的话七哥哥你也会当真吗?”
“他们的话做不得真的话,我的话呢?”
虞清脊背僵硬,心里“轰隆”一声瞳孔骤缩,想到他先前说兄长们帮她物色驸马的话,声音都在发颤:“七哥哥,你告诉父皇和其它哥哥们了吗?”
“你希望我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