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被他的手掌搓揉得泛起点点红痕,胸上的软肉被他捏成各种形状,被撞得七荤八素的,说不出话来,只有眼泪不断的往下落。

太猛了,她受不住……

虽然已经被开过苞了,但先前不论是跟谁做,怎么做,是讨好是惩罚,都顾忌着她。

相较之下,之前沈寄和景祀的所谓罚她,根本是蜻蜓点水,不及眼前人的万分之一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