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嘉宸没让妹妹在门边听太久声,肆无忌惮地将她打横抱起,扔上床铺。

男人调节好室内温度,边解着衬衣扣子边往浴室走,嗓音裹着浓郁的支配意味命令着床铺上半躺着还余了些后怕的妹妹:“脱干净。”

夏雩这会儿就像个正在打洞的小兔子,嫩臀微翘,双手揪着哥哥的被褥本来不知如何是好,大脑一接收到这样的命令,腿心倒先不争气地颤了颤,泛出湿热的气息。

衬着姜嘉宸洗澡的背景音,夏雩把自己剥得一丝不挂。

窗外仍是寒冷的早春,室温却十分暖热,她甚至不用将裸躯裹进被褥,就这样惬意地在柔软的床垫上心情激动地滚了一圈。

好期待,一会是要被哥哥钉在墙上肏,还是像情人节之夜一样架在镜子前边干边哄?无论哪个都很心动。

夏雩今晚需求一场酣畅淋漓的粗暴性事,反而不想被哥哥温柔对待。

囤积了大半日的委屈心绪需要一个畅快的发泄点,眼泪没能完全带走的负面情绪,最好的消化方式就是至高无上的“疼”与“爱”。

好期待,一会是要被哥哥钉在墙上肏,还是像情人节之夜一样架在镜子前边干边哄?无论哪个都很心动。

夏雩今晚需求一场酣畅淋漓的粗暴性事,反而不想被哥哥温柔对待。

囤积了大半日的委屈心绪需要一个畅快的发泄点,眼泪没能完全带走的负面情绪,最好的消化方式就是至高无上的“疼”与“爱”。

回味着昨夜的激情,夏雩没忍住自己掰开了柔嫩的蚌肉,指尖捻着小阴核一点一点地做起了自慰运动。

哥哥一会出来看到她主动把小穴润滑完毕,一定会夸她乖的。

水声停止。

姜嘉宸掀了浴巾,赤身裸体地从浴室走了出来。

男人的腰线上还淌着未干的水痕,块垒分明的精壮腹肌泛着腾腾热气,性器半软地垂吊在腰胯间。

床上的光景,简直淫靡得不像样。

夜灯的暖光暧昧地描绘着少女赤裸的轮廓,如瀑的长发于床沿倾泻下来,夏雩仰躺在已经被她揉乱的床垫里,指尖咕啾咕啾地在嫩穴里捣出鲜明的水渍声,一对奶尖翘挺的酥乳在紊乱的呼吸间起伏不断。

“嗯哥哥哥哥啊嗯”

细微的快感充盈着迷离的眸光,而他的妹妹正透过那双被欲望吞噬的瞳孔痴醉地注视着眼前早已在性幻想中将她肏熟的男人。

姜嘉宸神色冷淡,看着漫不经心。偏偏那支半软的性器,背叛着主人的演绎,顷刻间充血矗立。

0254 别发骚,我还没答应要肏你。

“哥哥”

夏雩缓缓地抽出在穴瓣中捣得湿滑的手指,悬在空中的指尖与蚌肉缝隙牵连出一条绵长的淫丝。

“想要你要哥哥肏肏”

越是企图慰藉自身越是难耐,想被粗暴地填满的心情随着攀升的体温一同噬咬着饥渴的细胞。

哥哥的性器明明也很诚实,硬成这样,怎么可能会不想肏进她的小穴里暖一暖。

姜嘉宸俯身上床,没有像往常一样温柔地抚慰着发情的小猫,反倒粗暴地攥紧她自慰的手腕,拉断淫靡的丝线,继而一手掴在白皙的乳肉上“啪”地拍出一个粉嫩的印子。

“嗯!”

夏雩垂眸注视着那团摇晃如布丁的奶子,乳波荡漾得暧昧,汁水甩进氤氲着乳香的沟壑,像汲取露汁后含羞欲放的花苞,惹人怜爱。

但她的好哥哥显然不愿意在这一刻做怜花之人。

男人嗓音冷冽,上位者的威严像一道无法抗拒的洪流,自上而下地贯穿少女此刻极其容易被风吹草动撩拨的软躯:“我只让你脱干净,没有准许你自慰。”

话语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