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鸡巴的抽出,堵在里面的淫水精液涓涓淌出来,浓稠的白精几乎糊满了苏黎整张逼口,里面的艳肉不停痉挛抽搐甚至被肏得外翻至体外。他被肏得绵绵软软,完全靠温时玉的搀扶才能坐稳。双腿叉得极开,雪白的内侧腿肉上已经破了皮。
温时玉坏心眼地拿过旁边修剪干净的玫瑰花枝,比划着长度,慢条斯理插进那淌着稠精的女穴。
冰凉细硬的花枝沿着湿热的内壁捅进去,苏黎抖了抖,压在喉咙里的哼喘还没挤出来,就被人轻轻捏住两腮,“宝宝,含住。”
“唔。”苏黎嘤咛一声,眼神迷离,听到温时玉的话,乖巧地叼住了那枝玫瑰,他微微张着口,粉嫩的舌尖被绿茎压在下面。
温时玉早就恢复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他半跪下去,看着苏黎糜烂淫乱的下体,像是一个顶级的插花艺术师,艳丽的玫瑰和嫩湿的淫秽性器官结合,显现出极强的视觉冲击力。
逼穴在插入第五枝玫瑰的时候止不住又抽搐几下,腥甜的淫液伴随着没有流干净的精液喷涌而出,星星点点溅在艳丽的花瓣上。
苏黎忍不住泄出呜咽,因为酸麻的嘴巴里还含着花,莹亮的口水丝丝缕缕往下滴。
乌发濡湿沾在脸侧,苏黎浑身上下雪腻的皮肉都泛着薄粉,白浊的精液蹭在上面,看上去比玫瑰都要娇艳。
温时玉眼中是无比的灼热痴迷与赞叹,他后退两步,随即又拥上去衔走那枝花,和苏黎交换了一个柔情蜜意的吻。
“好漂亮啊,我的小梨。”
事后苏黎还因为温时玉没有戴套就进去的过分举动闹了脾气,胆小怕生的小猫逐渐变得越来越娇气肆意,温时玉简直要被他可爱晕。
他替苏黎请了半个月的假。
短短几天,苏黎已经慢慢习惯和温时玉的生活。别墅除了苏黎通常不会遇见的钟点工,只有他们两人。温时玉简直是一个完美的同居伴侣,他会在苏黎睡醒时掐点准备好早餐,会坚持每天做不一样的饭菜,两人通常一起在午后窝在花房晒太阳,或者在放映室一起看电影。为了让苏黎安心,温时玉甚至会按时在书房给他讲题。除了对方强烈旺盛的性欲让自己不堪其扰,苏黎觉得一切都很好。
充实平淡的生活让他失去了时间观念,直到某日,苏黎猝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很多天没有出过门,甚至学校的请假也早就过期了很久。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他好像是变成了被温时玉圈养在舒适牢笼中的鸟雀。
不,不是这样的。自己只是忘记出去而已,怎么能算被关起来了。
即便如此,荒诞但无比真实的猜测还是在头脑中挥散不去,苏黎独自呆在卧室,温时玉还没有回来,思绪越来越混乱,那种强烈的不安又疯狂在心底翻涌。
温时玉…真的值得自己信任吗。
他习惯性抿着唇,结果还没等想明白。
冷冰冰的短信提示音突兀响起,接连不断地以一种疯狂的速度在耳边震动。
熟悉的梦魇般的场景让苏黎身体在霎那间完全僵硬,心脏扑通扑通快速跳动。他表情惊恐,瞳孔紧缩一瞬,一眨不眨地看着摆在柜上的手机。
怎么可能呢。
那个变态…明明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
好像过了半个世纪那样漫长,疯狂刺耳的短信音终于停了下来。
苏黎深吸着气,下定决心一样,动作艰难地将手机拿过。
在解锁屏幕的那刻,浑身血液在一瞬间褪失温度。
“小梨,你好过分,为什么要抛弃我。”
“好久好久好久好久好久没有看见小梨,我快要被折磨疯了,还有那帮该死的废物,不停地在找我。”
“都怪小梨,让我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