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那只手仍贴在她手臂,掌心的热度熨烫得手臂也腾地着起一把火来。
“我没在怕,只是,小瑅,你这样让我觉得很陌生。”
甘棠终于找回来几分作为姐姐的气势,居高临下,带着些微冷淡的告诫。
可是甘瑅笑了,这招对他已经不再管用。
“姐,我还是小瑅啊,你瞧。”
他牵引她的手,落在自己手背。
手型已不复昔日的纤细,一看便知是属于男人的手。甘瑅将她的指移到掌骨之间的凹陷,那里有一块小小的月牙形状的疤。
甘棠记起来了,那是他们打架时,自己用指甲深深刺进去的,曾留下无数道伤痕,只有这一处以疤痕的形式铭刻下来。
甘瑅继续拉着她的手往上,这回是小臂,曾被碎瓷片划伤,险些划破静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