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

甘棠觉得她是有权鄙视这种事的,邪恶的举止,不堪入耳的声响,伴着罪恶与痛苦。

假如她跟小瑅一定要靠这种痛苦的方式相连,她也只能强迫自己去适应。

甘瑅一下子就看穿她的想法。

真是天真无辜的念头。

他面上仍是微笑着,捧住她的脸,柔柔地吻了一下。

“姐,小瑅进到很里面的地方了。”

他的手摸着甘棠的小腹,轻轻按压,里面也在极深处轻轻顶弄。

里应外合的施力,让甘棠难受得微微蜷身,却被甘瑅按住。

他的声音透着撒娇,“这里是姐姐孕育小孩的地方,现在属于小瑅了,小瑅好开心。”

甘棠因身体和言语的双重刺激蹙起眉,含嗔带怨地看他,又来?

小瑅小瑅的,哪有大男人这么自称。

不过这会儿甘瑅身上的疯狂收敛不少,看起来好歹像个正常人了。

她试探性地叫他,“小瑅?”

“嗯。”甘瑅懒懒地应着。

“虞棣?”

“嗯。”

“棣棣?”

甘瑅抬眼望她,无限柔声地道。

“姐姐。”

“……”

他绝对是故意的。

甘棠因为这份刻意强调的罪恶感羞耻异常。尤其甘瑅的手还落在她的胯骨上,指尖研磨着,那一小块皮肤都被摸得发烫。

他在摸……她的那颗痣。

仿佛是在无声宣示他们之间的禁忌关系。

不止如此,甘瑅还埋身含住她的一只乳房,吮弄。

男人的脸,少年的身体,婴儿般的动作。

甘棠感到羞耻的同时,也感到无形的满足,甚至忍不住挺起胸配合他吸吮的动作。

甬道深处的抽动不知不觉更加鲜明,身体渐渐习惯侵入,被带动的水声,连同被强调的禁忌,全成了燎原的火,理智成了被烧红的保险丝,岌岌可危地亮起红灯。

就快被卷入疯狂。

甘瑅动作不再顾忌,抽插得甚至带着蛮狠的血腥。

深处被捣弄得软烂了,无力地被拓出属于他的形状,痛苦吗?舒服吗?大脑陷入诡异的麻痹,连自己发出怎样的呻吟也顾不得在意。

濡湿的摩擦带出难抑的痒,甘棠不由自主地去追逐,撒娇似的蹭着身前的男人……她的弟弟,再没哪一刻,能更直观意识到自己的弟弟已长成一个男人,强势冷硬,翻弄她的身体,操控她的快感。

就连身体的碰触也带来快意,她无意识地盘紧他的腰,顺着那道焦渴扭着身体迎合。

快感节节攀升,理智荡然无存。

已经被卷进疯狂。

甘棠失神地轻颤,内壁的每一寸都在绞紧,榨取着,讨要着,来自他的奖励。

甘瑅享受她一点点被拖进情欲的模样,从痛苦到沉迷再到恍惚失神,像被浇灌着的花,渐渐透出艳来,乃至彻底绽放时的轻颤。

他是浇灌者,是用情欲涂抹弄脏她的罪魁,是罪无可恕的罪人。

感受身下的绞紧,甘瑅再也忍不住,冲破阻碍,狠狠捣进子宫口,不忘坏心地问,“姐,射在里面好不好?”

甘棠怔忡着不知怎样回应,脸上尽是可爱的迷茫。

不待她回答,甘瑅就射了进去。

射精的时候,还不忘抽动着进行涂抹的动作,在最纯洁的花蕊抹上最肮脏堕落的种子,把最心爱的姐姐从里到外全部弄脏,对他来说是无可比拟的满足。

甘瑅心满意足地抱住还没回过神来的甘棠。

忽略仍然相连的性器和不着片缕的身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