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瑅反抱住她,抱的很紧。
他把头埋在她胸口,声音闷闷的,还带点哑。
“姐,我不会后悔。”
甘棠身上有甘瑅怎么也破坏不掉的东西。
那也是他最爱恨交织的部分。
她不愧为他的姐姐,直到这种情况居然还幻想保护他。
被献祭的羔羊保护着暴君魔王。
无辜得让人觉得刺眼。
但是很可爱。
只是听见这些话,他就又想要她了。
甘瑅觉得甘棠是个好姐姐。
虽然小时候总揍他,但哪怕是冷战,甘棠一个人走前头,也会回头偷瞄他,怕他走丢了。
后来甘棠也会在他挨揍时挡着,其实挡不了什么,无非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挨揍的区别,可她就是屡劝不听。
她这个人总是这样,看起来冷淡,在某些方面又心肠出奇的软。那些脆弱部分被她藏得很深,极少被发现,哪怕受伤了,也只能一个人捱着。
甘瑅觉得这世上除了自己,没人能配得上甘棠。
她活得认真又笨拙。她身上的每一处都生得好看,尤其那些同他相似的部分。
还有,她的胸很软。
甘瑅一低头,衔住甘棠的乳,吸了几口。
甘棠正说着严肃话题,冷不防他突然袭击,乳尖传来的刺激,让她溢出惊呼。
“小瑅,你干嘛……”
甘瑅仰起脸,脸上带着几分天真气。
“吃奶。”
他的吐息打在乳尖,带动别样的刺激。
视觉刺激和触觉刺激让甘棠应接不暇,她苦闷地躲了躲,“我要去洗澡了……身上好脏。”
甘瑅想到什么,止住动作,“我忘了拉开电闸了。你等下,我现在去开热水器。”
他嘴唇周围仍湿润着,就像她的乳尖被嘬吮得覆上一层津液,还微肿地挺翘着。
甘棠看甘瑅消失在门口,就一把抓过毯子,把自己整个盖在里面。
她有预感,甘瑅回来后又要继续弄她了。她还是装睡为上。
甘瑅回来时,好笑地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鼓包。
“姐,你还睡得着吗?”
其实睡不着了,但甘棠决定誓死保持沉默。
又听甘瑅说。
“姐,我刚刚只吃了一边,另一边的岂不是很可怜。”
甘棠咬牙切齿地想,它一点也不可怜。被他连吸带啃的那个才可怜。
“只吸一边的话,会不会以后就一边大一边小了?”
甘棠被他拐歪了,忽然觉得被他吸过的那边沉甸甸的,坠得有些难受。
一分神的功夫,甘瑅的手悄没声息地探进毯子里面。
“抓住你了,快出来。”
甘棠死死压住毯子边,闷声说。
“很脏,不出去。”
甘瑅笑了,他想,她身上都是他的东西,怎么会脏呢。
倒不如说这样更能取悦他。
他像剥茧子一样,一点点扯开毯子。
然后一点一点轻吻她的身体。
“一点也不脏,很漂亮。”
他最后还是如愿吸到甘棠的另一只,还很恶意地把它嘬得更挺翘。那颗乳尖被他舔得硬挺了,又拿牙尖轻轻厮咬着,换来她压抑不住的低吟。
声音痛苦中透着甜腻。
甘瑅发现,甘棠其实是喜欢痛一点的。证据就是她身下被顶弄出的潺潺水声。
他把性器夹在她的两腿间,被流出的水润滑,抽动愈发顺利,龟头挺进时,撞在那入口。
柔瓣被撞得朝两侧翻开,由内而外都湿透,只需继续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