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哭出来的模样。

“你在不安什么?”刘晨曦的手指拂过施皓的脸颊,他从alpha信息素中嗅到焦躁不安的情绪。

施皓不解地眨眨眼睛,抓住眼前的这只手,不停地亲吻着他手心里的软肉。

刘晨曦叹了口气,本来也没指望这个迷迷糊糊的人能说出什么有用的话,只是心里的异样在不停放大,让他也跟着焦躁不安起来。

施皓突然冒出一句:“要带宝宝走。”

前言不搭后语,刘晨曦不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疑惑地问:“皓哥,宝宝是谁?”

施皓深邃的目光看向他,将人请轻柔地搂进自己的怀里,小心翼翼地说:“这是我的宝宝。”

原来这个宝宝指的是他啊!

刘晨曦轻笑了一声,无奈地摇摇头,感叹不愧是施皓,哪怕在易感期,这情话也是张口就来,差点就没反应过来。

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这句话的重点不在这两个字上,如果再多问几句,也许施皓就能磕磕绊绊的把想带他一起出国的想法说出来了。

接下来几天,刘晨曦可是把施皓那不值钱的眼泪看够了。

从第一次见到人哭泣时,惊吓到茫然无措,转变成看着对方“啪嗒啪嗒”委屈地掉眼泪,他还能内心毫无波动的让人离自己远一点,不要吵到他玩游戏。

一天清晨,施皓的易感期结束,恢复清明后,还想假装骗人,哼哼唧唧地伸手去抱他的宝宝。

结果被刘晨曦一眼就识破了他拙劣的演技,无语地扯了扯嘴角,说既然度过易感期,那他也就没必要留在这里了。

施皓根本拦不住铁了心要走的刘晨曦,看着他“啪”地一声关上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