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霁,我要进去。”
脑子已经烧短路了的楚清霁完全无法去思考顾星洲话中的意思,或者说他也完全来不及去思考。
身后进出的动作突然加快,未经人事的子宫口娇嫩得不成样子,很快便在狂风骤雨般的顶弄下逐渐变得柔软。
在一记蓄力的深顶下,赤红坚硬的龟头终于撬开了那敏感狭小的宫口,湿热的宫腔被阴茎强制侵犯,从身体内部被打开、占有的恐惧终于击溃了楚清霁心中最后一道防线,他崩溃地哭喊起来,晶莹的泪水顺着面颊不断滚落,打湿了脸侧的一片床单。
“呜呜顾星洲……我、我错了……嗯啊啊别…我真的错了……”
楚清霁哭得好不可怜,若是放在平时顾星洲这时大抵也就心软了,不过今天他并不打算这么简单就放过楚清霁。
他要让楚清霁长长记性。
狰狞的性器在狭小的子宫内开始小幅度操干起来,青涩的宫腔内壁敏感的可怕,仅仅是随意的触碰也会带来剧烈的快感。
嫩肉被无情地反复摩擦,宫口则始终被粗壮的柱身撑开着不曾合上,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雪崩般将楚清霁整个吞没,他早已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只剩下了那供人操干的小穴,致命的酥麻侵入四肢百骸让他完全无法去想别的什么,只能尖叫着不断地被送上高潮。
身前的性器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勃起却无法释放而硬到胀痛,可小穴被疯狂操干的快感却又让楚清霁控制不住地一次次潮喷。
他就像被夹在地狱与天堂之间,疼痛与快感交替着拉扯,几乎要将他整个撕裂。
“让我射呜呜……嗯啊啊别顶呜啊……求求你…求求你……”
楚清霁一遍遍哀求着,他实在承受不住这样过分的玩弄,过于频繁的高潮使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处在极度敏感的状态下,这让本就脆弱的宫腔更是雪上加霜。
源源不断的淫水沿着宫口与茎身之间的缝隙溢出,可更多的却被堵在宫腔内无法流出,清液将子宫越撑越大,连小腹都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
简直像被艹到怀孕了一样。
如果楚清霁怀了他的孩子,他这辈子就无法离开自己了吧。
顾星洲觉得自己的这个思想有点危险,可内心却又忍不住隐隐期待起来。
而这个想法反馈到行动上,便成了身下愈发凶狠的顶弄动作。
可怜的子宫初次承受侵犯就被奸了个透彻,楚清霁早已完全没了力气,在快感的控制下软成了一滩烂泥,像是性爱娃娃一样任由顾星洲随意摆弄。
这一晚,他们尝试了无数楚清霁曾经用过、或是没有用过的体位。
小穴内涌出的清液滴滴答答溅落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里,满室都飘散着一股腥甜的味道。
楚清霁已经记不得自己是怎么下的床,又是怎样进的浴室了。
但等他迷离走失的意识稍稍回复的时候,自己已经被顾星洲压在淋浴间的玻璃上,再次从身后狠狠贯穿了。
“嗯啊……你怎么又…我不行了…唔啊啊……”
长时间的哭喊让楚清霁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嘶哑,他不知道顾星洲哪来的这么多精力,明明都已经射过两次了,可那处却还依旧硬得像铁棍一样。
“不这样怎么能满足你?省的你还有心思去想别的人。”
“我没……呜呜你慢点……呃呃啊……”
楚清霁想辩解点什么,可身后突然动作起来的阴茎让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敏感而脆弱的宫口已经被磨到发肿,甚至合都无法合拢,顾星洲不用费多大力气,轻而易举就能艹进那柔软多汁的宫腔。
熟悉的快感再一次将楚清霁整个裹挟,他瘫软着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