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吗?”

“没有。”顾拾的声音从上面往下落。

指腹揉着头皮,痒,宣从南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听话,奇怪地唾弃自己一番,抬手捉住顾拾的手腕,拿下来丢出去。

“弟弟就摸了一下,你看看你。”他埋怨道。

门外顾捡像小狗挠门似的还在嚎:“哥哥让我进去,哥哥哥哥,哥哥!哥哥让我进去嘛......”

顾拾看着宣从南转身回客厅的背影,又垂首看自己右手,微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