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还是让他猛地握拳锤在方向盘上,喉咙里压出一声兽类般的嘶哑绝望的低吼。

左手指间夹着的香烟点燃没多久,此时掉到脚边,一缕变深的白烟袅袅升起。

沈迁双手扒着方向盘,无力地趴着。

他瞪着眼白里有几道血丝的眼睛,看香烟将羊剪绒的脚垫烧出一个黑色的窟窿,白烟更盛。

仿佛有个无形的人,窟窿周边的绒毛往里吸进一圈火星,创口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