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道,“我觉得他身上没有浮躁的气质。他的帅不烦人,帅得很安静……赌一把。他鼻子可真绝……侧面太好了,稍微给点东风就能起火。”
朋友:“这是豪赌了。”
学姐的婚礼结束后,特地给乐队封了个大红包,之后,学姐那位身着旗袍满脸喜气的母亲找到林吾野,趁他一个人收拾乐器,笑着塞给他了个奖励包。
“唱得可真好听,这个红包你单独收着,别跟他们说。”
“阿姨……这不好吧。”林吾野有点懵。
“你这孩子……”学姐的母亲跟捡到宝似的,大加称赞他的人品,觉得他是个实在孩子,“收下吧,新婚的红包不能拒绝,祝福的都要收。对了,你有对象吗?没有了阿姨帮你相看!”
林吾野红着耳朵,连声说不行,语无伦次说自己不要,一会儿有一会儿没有的,在新娘母亲的笑声中落荒而逃。
婚礼后又一周,乐队的其他成员都回家去了,林吾野一个人申请留在了学校。
王航是本地人,虽然有时候很惹人烦,但他也算细心,知道林吾野要留下,邀请他去自己家一起住。
林吾野:“不方便。”
王航有妹妹,即便没有,林吾野也不会轻易涉足别人的私人领域,他很在意边界感。
王航:“那行,等哪天下雨了凉快了,我就到音乐教室,咱俩练。”
林吾野在学校附近的琴行找了个暑期兼职,钱没多少,但每天能顾上他的饭钱。前几天,乔乔把卡还给了他,这是她消气的信号,林吾野收回了卡,笑着说:“你每次生气都要好久。”
乔乔:“我生气了吗?又不耽误你打电话发短信问东问西。”
“不一样。”林吾野说,“咱俩从小在一起,你高兴不高兴,我全都能感知到。你一生气,就仿佛铸了道墙,我越不过去,难受。”
暑期工开始的第三天,林吾野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的询问,问他是不是当时在婚礼上唱歌的那个主唱。
林吾野:“我是,您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