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晁取出里面极细小的针管,针筒里的液体泛着粘稠又恶心的桃粉色,男人的眸光一凛:“这是国外新研制的烈性药。”

他的表情有点怜惜:“我对你多好?这么多年了,除了一开始我连药都舍不得给你用。”

贺雪宴没有挣扎,她垂着头非常安静地看着张晁把那点药水注射进她的血管。

药效很猛,她抬头的功夫脸上红得像血,吐息间热潮涌动,可她仿佛依旧不为所动:“这就是你的本事?”

“把她扔浴室里。”张晁驱动轮椅跟着保镖一起到了浴室。

两个保镖已经离开,只有贺雪宴湿着头发蜷缩在瓷砖地面上,抱着膝盖神情漠然。

头微微歪着靠着墙壁,手臂松松地环着膝盖,大概只有贺雪宴本人知道要维持这样的冷静有多不容易,她的头脑被烧的滚烫,满脑子的黄色幻想。

张晁解开了皮带,双手微微发颤搭在腿上,又慢慢缩紧:“到我这里来。”他笑了一下:“除了我要你,还有谁要得起你?”

作为回答,他的小妻子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倔得不行。

张晁又笑了,眼前这个女人不是那个关在暗室里还哭求不止的小姑娘了。

只是,那又有什么关系。

☆、chapter26

她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粥,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水汽蒸腾。

血管里的血液都好像被烧的沸腾,发出汽化的悲鸣。

张晁叹了口气:“来我这里。”

一边说一边拍了拍自己的腿:“我会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