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圈成喇叭状非常小声地凑到她耳边询问:“真不是你迷女干她吗?”

好家伙!已经从强女干变成迷女干了吗?楚沅沅翻了一个极大的白眼:“滚滚滚。”

田祯无趣地撇了撇嘴:“真的好看,可惜已经结婚了。”

听到这句话楚沅沅低下头给贺雪宴发了条微信:“你说让我帮你离婚是什么意思?”

那边回的很快:“字面意思,我给你的文件,你一个人的时候再看。”

贺雪宴给了她两份文件,楚沅沅躲在厕所里看完了,一个文件袋里是张老爷子送过的同款娃娃照片,每个娃娃都有不同的脸和非常诡异的血.腥.妆容。

另一个文件袋里是好几份诊疗文书,最底下那份是死亡证明,死者死于惊悸过度。

“是真的吗?”这一回等了好几分钟才有回音:“沅沅,你知道什么叫前面放烟花,屁.股漏电吗?那个人就是这么死的。”

楚沅沅稍微想象了一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相对来说,她收到的那个娃娃正常了许多,看着就只是个精致华美的普通bjd。

贺雪宴的那个,就跟资料里的这些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那枚独一无二的粉钻,因为她是最美最珍贵的娃娃。

火苗吞没纸张的时候,楚沅沅很无奈地告诉贺雪宴:“我只是个普通人,我帮不到你。”

一点喜欢,一点春.情,不值得冒这么大的风险。

傍晚的时候,金主爸爸开车把那个要命的娃娃送过来了,楚沅沅在看到那个烤漆盒子的瞬间就开始牙疼。

张闵脸色有点不太好看,青白交加,身上带了浓重的烟草味:“我父亲说,不论是不是分手了,作为尊重也应该收下长辈的礼物。”

她第一次能站在非常冷静客观的角度审视了过去的两个月,那天在包厢里原本应该是没有她上场的机会的。

楚沅沅不过是个才来了一天的新人,连酒都开不利索,穿着高跟鞋腿都会抖,包厢老板难道不怕她得罪一屋子的富商吗?

“谢谢您,还要亲自送过来。”她接过了那个盒子,烤漆材质沉的要命,压的她手臂都在打颤:“要到店里喝点东西吗?”

男人的回应是叹了口气,宽大的手掌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和往常一样。

他比楚沅沅高许多,她抬起头只能看到轮廓分明的下颌角,他摇了摇头:“不了,我要回去了。”

一直趴在玻璃门那观察楚沅沅的田祯一见她回来就跳起来扑到她面前:“什么东西,分手费?”

她没搭理她,沉默着把盒子放到了桌子上,犹豫着要不要打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