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最奇怪的。

“肖同志,你想查我家信的时候,可是有经过组织的同意?退一万步,只查我家信,似乎不合理吧?你手里照样拿着信,想查我的,不如先把你的信打开,给大家看一看?”

这才公平。

肖爱敬手里捏着的是江敏云在一个星期前寄过来的信,里面有很多电话里面不能说的事情。

她会给大家看吗?

能给大家看吗?

当然不会,也不能。

“我是有信,在场所有的嫂子,几乎没有人没有拿信的,但是”肖爱敬话锋一转,“像姜舒兰同志,来路不明,地址不准的信,只有你才有吧?”

“这要公布,也是公布你的吧!”

姜舒兰盯着肖爱敬,她越发奇怪了,就仿佛对方知道,她这个信一定是不好的一样。

她这个信,一定会让她出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