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
邹跃华浑身一震,“李书记,我没有,自我接手轧钢一分厂以来,我呕心沥血,每一日都在为这个厂付出。”
“我媳妇江敏云能够进来,那是因为她本来就有资格,她是燕京大学的大学生”
“行了,我不听解释了,你还是留着等去总厂开会的时候,跟高厂长解释。”
李书记一挥袖子,一摆手,“还不走?等着被这等思想腐败的人,一起腐败你们的思想吗?”
这话一落,其他人顿时回神,同情地看了一眼邹跃华。
纷纷离去。
离去的路上,有人忍不住问道,“李书记,那这次分厂的考核,邹跃华同志的考核,怎么办?”
“怎么办?回去给我如实说,说说他邹跃华在轧钢一分厂是如何一手遮天,是如何一手当霸王把一个好好的共字头的厂,变成了他邹字头的厂!”
这话一落。
邹跃华双腿一软,完了。
全完了。
他这厂长的位置,能不能坐得住,还是一说。
害怕,愤怒,希望破灭,所有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邹跃华气到发抖,他顾不上去追李书记,这会去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