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怕唐突冒犯,更怕拒绝。

可薛霁真像是明白了这份想法,他忽然伸出手,抚上贺思珩的脸颊一侧,温热干燥的触感几乎叫对方即可脸颊、耳垂发烫!贺思珩急促地喘息,他像是明白了,满足而眷恋的目光像纱一样笼着薛霁真,然后微微垂下头,在对方的手心吻了一下。

“谢谢小真。”

*

吃了一顿两个人都神思飘忽的饭,贺思珩强行打起精神把薛霁真送回去后,他当即call来了阿kar。

阿kar前几天才出差回来,假期还没结束。

但他并不在意被“打扰”,相反,他更关心江锐启这小子占据最近的“八卦位”期间,自己到底漏听了多少消息

“你俩发展到哪一步了?”

“过年那天仙平又重开了?你一夜花一百万讨人欢心?”

“你脸怎么这么红?中午吃什么了,过敏了吗?”

贺思珩脸上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红晕,就连眼神光都看着不同了!他恍惚着,陶醉着,整个人如同飘在云端,用一种明显听得出快乐、欣喜、幸福、眩晕的声音,自顾自地说着他的美梦:“我,我亲到他了。”

阿kar大惊:“啊!你、你、你,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