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甚至当时的舆论局势有些失控。后来我就想,与其被动地接受一次又一次的公关战,不如我主动出击,拍一部船王传记。”

说白了,江家就是一个态度:好的坏的,黑的白的灰的,我们江家自己来说这段往事。将来电影问世,要怎么评价随君喜欢。

说着,江锐启一口饮进杯中酒。

他歪着手腕,轻轻一抬空杯,朝薛霁真一点头。

这一刻,他的确从船王之孙的身上窥见一丝江氏风采。

*

晚宴后,薛霁真才又看到贺思珩。

他以为对方有事,江锐启也以为对方有事。

他们俩席上还聊起贺思珩呢!

结果贺思珩甚至没下车,只是隔着窗户朝薛霁真招手:“小真,快来,我们准备回了。”说完了,才仿佛看到发小,敷衍道,“我没换衣服,就不下车和大家打招呼了,你帮我跟他们告个罪,过段日子过年再说。”

江锐启:……

薛霁真绕到对面开车门一看:呃,这不是挺好么?

简单的休闲裤+柔软的套头单衣。

再等他抬头看向江锐启怨念的眼神时,忽然悟了。

好吧。

回去路上,贺思珩问他:“老厂子看过了,感觉如何?”

薛霁真不由地想起自己长大的地方:早些年也是工业化试行点,钢建相关的企业更是不少,城市建设伴随工业发展,透露着一股浓烈的时代厚重感。好像是忽然从某一年开始落寞,整座城市逐渐变得冷清……

分享过这段过往,薛霁真才意识到原来他记得那么清晰。

“所以你小时候和伍勖洋还挺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