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应付。
“我哪里不好啊?我自己凭本事申请的学校,顺顺利利读完了硕士,我现在也认真做着事情,不说赚多少钱,起码没给家里丢脸……”
江锐启起初还一口口地喝,到后面就直接吨吨吨了。
“不过,她和别人真的不同。”
他拍着贺思珩的肩膀,又笑又哭的:“你知道吗?她不是那种插在花瓶里的花,而是长在悬崖边高不可攀的凌霜之花!”
“我……我为了她都变得不像我自己了。”
他们这类子弟,似乎避免不了被矜傲的高岭之花吸引。
可惜的是,贺思珩并不擅长给别人解决感情问题,因为一惯只有江锐启给他支招的份儿。他固然为好兄弟感到遗憾,但也仅限于此。
这小子如今自己都支棱不起来了,也不知道能指望谁。
呜呜咽咽闹了一会儿,江锐启忽然又笑嘻嘻地坐起来:“你知道吗?她其实很认可我的。”说着,他两颊泛红,不知道是醉意上脸了,还是刚刚埋在手臂间磨出来的红印子,“她说,如果将来40岁还未结婚,也许可以跟我生一个小baby。我卖相不差的,脑子也不蠢,我妈咪还混了四分之一的葡萄牙呢!”
贺思珩:……
如同魔音入耳,一时间只听得到“你知道吗”。
他明显看到酒保的眼神都瞬间飘走了。
40岁,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