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法细想之下有些血淋淋, 但也是最直接的形容了。

对方的热忱和耐心,有时候甚至会给薛霁真一种错觉:哪怕我当着他的面,做出一些刻意挑衅的举动, 对方心里就算再别扭, 说不定也会咬咬牙容忍……

在飞往港岛的私人飞机上, 他问贺思珩:

“如果我今天没来的话, 你打算怎么办呢?”

贺思珩一点不见生气:“没关系,我继续等就是了。”

说完, 他顿了一秒,又认真地道:“你是有什么事情没有忙完的么?”问得一本正经, 好像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实在很紧急的话,中途再飞回去也不是不行, 因为这的确是贺公子能做得出来的事儿。

薛霁真一噎, 也歇了逗弄他的心思。

“我本来答应了去看徐数年前最后一场话剧, 他剧宣结束之后又回剧院了,排的是话剧版的《玉门雪》。”这是实话,并不是他随口一提,“这一场内邀彩排看不成的话,下次再见就要等到四月份正式演出了。”

四月份那会儿,《沥江往事》应该在拍摄中了。

“哦,对了,他演的是萧承凌。”

听薛霁真忽然提徐数,起初贺思珩是没有半分波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