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礼的事略过了。
接下来,三人边吃边聊。
吃得差不多了,又开了一瓶好酒细品。
“我4岁的时候, 第一次去P国的酒庄, 爷爷在那里有一个很大的庄园, 他并不是很喜欢喝酒, 但又很懂得品酒。他也不让我喝,用筷子沾一点点也不行, 我就只能听他讲故事咯,他讲自己17、8岁在别人船上做学徒的时候, 只能喝一些劣质的葡萄酒,基本是运货剩的残次品,喝起来有股发酸的怪味……”
薛霁真听得认真, 也试图在脑海里联想那副画面。
江锐启轻轻晃了晃酒杯, 又继续说:“也许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吧, 他们讲我爷爷年轻时有个没追到手的女仔,后来找的三个太太多多少少都有些像她。”
喝酒这事,据说也是当年被嘲弄过。
“他刚刚发达的时候,很是扬眉吐气,毕竟年轻气盛嘛,但我觉得他仍然对一些事情耿耿于怀:爷爷和女士约会时,有时候会故意喊侍应生上不太好的酒,那是他提前准备的,这么做就是等着听别人怎么评价这瓶酒。”
听到这里,薛霁真有点儿想笑。
而贺思珩已经弯起了嘴角,说道:“你现在也学他?”
江锐启在圈子里比较出名的“坏事儿”的确差不多:约女孩子去玩时,也想着在一些小地方整蛊一下,说他吊儿郎当可以,说他不着调也行,但这是他想出来的为数不多能逃避相亲的手段,起码能发挥一点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