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回头得跑个10公里才能抵消我放纵后的罪恶感。”
听了这话,贺思珩有那么一瞬间既心疼又骄傲!
心疼的是,薛霁真赚得也不少了,但仍然保持着还算健康的消费习惯、甚至称得上克制;骄傲的是,他没有看错人……
“你们晚上没安排围读的时候都做什么呢?”
薛霁真放下杯子,又取下杯套玩,随口答道:“我的话,先去健身房练个把小时咯,基础运动量还是要保证的。回去酒店之后,如果导演那边没有别的任务,我就做做自己的私事,还差点儿学分,补完等《穿堂蝴蝶》杀青,得返校搞搞毕业论文……”
大三一年算水过来了,最后一个学年总得想办法毕业。
贺思珩见他越说越难过,又有点想笑:“这么难?”
“当了十多年的乖学生,这一年多的经历就跟做梦似的,我从前还思考过要不要考个研究生继续读书,现在么,只想顺顺利利毕业。”
说到这儿,薛霁真自己主要要求换一个话题。
“我看你那天发的朋友圈,你的马场里有个白色的小乖乖长得好像雪美喔,它们是一个产地的吗?还是有血缘关系呀?”
贺思珩似笑非笑看着他:“你觉得呢?”
薛霁真摸不准,又用手指头去戳小狗杯套的耳朵。
“我觉得……我觉得它们说不定是姐妹。”
“你再猜猜。”
面对贺思珩已经微微绽出笑意的表情,薛霁真内心没有来地一震,直接问道:“总不可能那就是雪美吧?它不是在N市马场修养吗?”
贺思珩从薛霁真手里拿过那个可怜的小狗杯套,接着,缓缓点头,注视着薛霁真的眼睛告诉他:“我把它买回来了。雪美的血统注定了它并不是特别耐寒的体质,我那边不仅适合它修养,也有更好更宽阔的地方供它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