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门被推开一条缝隙。

他见到了很可笑的一幅画面,私心里以为是受害者的许柏成了施害者,而温阮,自己的夫人却是那个受害者。

自己求而不得的白月光正在操弄着自己明媒正娶的夫人。

陡然发现这一切的沈寒云除了浓浓的讽刺什么都体会不到。

身体僵在原地,连动都不能。

只能看着许柏一遍遍让温阮哭着说自己是他的。

房间内。

“不……啊~!”温阮粉白的指尖深陷在床单之中,整个人向前倾着。

呼吸断断续续,十分短促。

眼中泪水颤颤,眼尾很湿很红。

许柏的喘息无端端粗重了很多,不只是因为门外的沈寒云,更多的是因为自己顶开了温阮的子宫。

柔嫩的子宫颈被庞大的龟头顶开,挤进稚嫩又敏感的子宫内。

温阮要疯掉了,整个人浑身绷紧,许柏每动一下都会带来无数快感,淫水汩汩往外冒着。

花穴将紫红色的鸡巴咬紧。

漂亮的乌发青年香得要命,也漂亮的要命。

精致的五官被汗水打湿,红唇张着,小口小口的呼吸,很急促。

而身后,许柏的操弄从未停止,性器粗大,一点点撑开紧窄的穴道,龟头被收缩着的子宫吐出又吃进去。

每次都会给两人带来无尽的爽意。

温阮小声呜咽着,整个人绽放出沈寒云从未见过的娇媚,不是刻板的温和,也不是胆怯的温柔,更不是苍白,而是一种最为冲击着人们视觉的美。

曾经有很多合作过的朋友和沈寒云说过温阮的漂亮。

沈寒云除了皱眉就是不认同。

皱眉是因为觉得自己的夫人不应该出现在他们的口中,还是以玩笑的口吻说出。

而不认同……

是因为沈寒云只见过温阮呈现给他的温顺。

但仅是这么一点温顺就让他在很多时候都会想起温阮,而眼前的这一切只会让沈寒云感到不敢置信。

手脚似乎都无处安放。

在这一刻,沈寒云像是被他们排除在外,他似乎不是温阮的丈夫,而更像是一个卑劣的偷窥者。

与之而来的,还有藏在心中不易察觉的痛苦。

这种情绪并不浓烈,但足够持久。

许柏看了一眼门外的人,觉得有些碍眼,压根想不起来在自己昨天与他虚与委蛇时的模样。

龟头狠狠凿在子宫深处。

“呜呜……”

刚被人顶开子宫就承受了这么长时间的性爱让温阮感到疲惫,可下一秒,或许是恶劣使然,他的下巴被人抬起,视线被许柏转向了门口处。

身体一僵。

那条不知从何时被人推开的一条缝隙处,有人站在那里。

温阮眼底的水雾越来越浓,眼睛几乎聚不了焦,可仅是凭着那抹被刻入进心底五年的熟悉感,就足够让温阮知道他是谁。

他的丈夫。-木-仔-

一瞬间,所有的痛苦和崩溃相继在心中替代着沈寒云的位置。

仅是呼吸,就让温阮痛入骨髓。

“不……不要……呜呜呜……不要……”

情绪处于完全崩溃,温阮连反抗力气都没有,吐息急促,快感充斥进大脑,他希望见到了这一切的丈夫进来,可却迟迟不见沈寒云有任何动作。

哪怕在崩溃中,青年也依旧是漂亮的。

许柏兴奋无比,口中一句句击垮着温阮对于沈寒云的期待的话不断出现,而身下的操弄却从未停止,处于疯狂状态中的他很凶。

凶到温阮几乎以为自己会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