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一动都不敢,只能随着许柏的动作抬起头。

漂亮又可怜。

所有和温阮认识的人都知道他的性格,看着温温柔柔的,好像距离感很强,但只要别人稍微强硬一点,就会红着眼尾不会拒绝,很乖很乖。

许柏早就清楚的认识到了这一点,并加之利用。

“阮阮只要乖乖的承受住这一次,我就会放你离开好不好?”

温阮点了点头,很害怕。

他对于许柏的了解其实一点都不深刻,只知道他是自己丈夫的白月光,自己和他很像,却没有想到他居然是这种性格,指尖撑在鲜红的床单上。

温阮很怕。

也不知道沈寒云知不知道。

没有一点反抗能力的乌发青年只能承受。

被人发现了的双性人身份在此时成了别人最好玩弄的地方。

许柏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拨开温阮身下早已流出淫水的花穴,阴唇肥厚白嫩,里面包裹着穴口和嫩红的阴蒂,上方的粉肉棒翘着。

怎么看怎么青涩。

手指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就让温阮闷哼出声,眼睫发颤。

纤细的腰身和小腹更是缠了又颤。

红色和温阮很配,雪白的膝盖深陷在鲜红的床单上,青丝乌黑,眉眼湿润,细腰塌着,更显臀肉饱满圆润。

“许柏……”

温阮有些害怕。

花穴里已经含了两根手指,身后的男人像是在探索着一件很有趣的玩具般,略微有些粗糙的手指一点点被湿软的穴肉逐渐吞没。

许柏的心中出现了无数声夸赞着这幅场景的词。

作为一名设计师,他喜欢所有美的事物。

身下熟悉的性欲也被温阮勾了起来。

“阮阮的第一次是给了谁?”许柏眉眼间难得有一丝阴沉,“段书落,还是沈寒云?”

温阮呜咽了一声,什么都说不出来。

被丈夫的白月光玩弄是一种很不可思议的体验。

穴肉吸裹着许柏的手指谄媚的不像话,一吸一缩间,淫水涌出,深埋在花穴中的手指抽插着,“咕叽咕叽”的声响不断出现,从轻到重。

又麻又痒。

温阮全身浮上一层粉意。

极力克制住自己口中地呻吟,连哭都不敢,只能颤着呼吸承受许柏的玩弄,在心中不断想着,只要过了今天就好。

他不知道许柏对于他是出于情敌对于情敌之间的厌恶,还是属于男性的性欲。

温阮私心里希望是前者。

腿肉小幅度的抖着。

花穴内,手指对于穴肉的按压很重,像是在探索着,可对于许柏是无意的事情,对于温阮而言就像是酷刑,哭腔呜咽,又娇又媚。

带着克制不住的情欲。

温阮实在是太过敏感了,刚被开发过的他承受不了任何欲望的冲刷。

“好敏感。”许柏在陈述事实。

“不……”温阮克制不住了,鼻音发颤,“求你……唔~许柏……停下,呜呜……我受不了的,啊~”

花穴里,无数的软肉都在为许柏的手指打着哆嗦。

淫水黏腻着吐出。

许柏像是不明白,手指一而再再而三地戳着子宫颈,甚至指腹在不停地磨蹭着那里。

很麻也很酥,更多的则是数不清的痒。

让人忍不住浑身抽搐。

从未被人进入过的子宫颈敏感得不像话,只是被人摸一摸,就疯狂流出淫液,温阮哭着,哭声又小又轻,可怜兮兮的,像是被谁欺负得受不了了一样。

穴肉挤压着手指,淫水将其浸泡。

两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