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书落挑了下眉,指腹粗糙的握紧温阮的手,一点点带着它前往身下,“握住。”嗓音沙哑,指导着。
滚烫的性器在温阮手中昂扬。
粉白的指尖修剪得十分干净,仔细贴在那根粗大的性器上,有些不适应,想要抽出,却怎么都动不了,只能在段书落的带领下一点一点上下撸动着。
指腹被性器烫到泛红。
龟头顶端不断冒出透明的黏液,显然是十分激动。
温阮指尖晶亮一片,小脸粉红,被子底下的动作让他感到羞耻,双腿合拢,小心翼翼地并了一下。
明明被人握住性器的是段书落,可真正被弄着的人仿佛是温阮一样。
呼吸逐渐急促。
是段书落,也是温阮。
性器狰狞,筋络环绕,温阮柔嫩的掌心紧贴着丑陋的柱身,哪怕没有真正见到,温阮还是怕到不行,压根不敢想象就在昨天,自己身下那么小的一个地方竟然将它吃了进去。
“怎么这么娇?”段书落说这句话时呼吸还有些急促。
视线无时无刻不粘在温阮身上的男人第一时间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温阮眼底几乎要包不住眼泪,睫毛颤着,呼吸急促,羞成这副模样的还真是不多见。
明明不是在弄他,不是吗?
“闭、闭嘴……”
温阮不想要听那些,他不娇的。
就算是娇,也比段书落这个随时随地发情的人要好,温阮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底轻轻反驳。
从被子底传来的热气打在了温阮的脸上,睫毛很颤,手指也很颤,柔软的指腹贴在柱身上,爽得段书落腰眼发麻。
要不是顾忌着温阮的身体,凭段书落的坏脾气怎么着都要压着他再来一次。
龟头圆润,被温阮的手心牢牢包裹。
段书落粗糙的掌心包裹着温阮的手,一点点带着它给自己带来快乐。
嗓间的闷哼又沙又哑,撩拨着人的耳朵。
温阮就被撩拨到了。
身下,穴肉松软,紧紧收缩着,淫水不停往外冒,却被一根细长的东西堵在里面,这根棍子通体透明,但很细。
在昨晚段书落将温阮的子宫颈顶出一丝小缝时,抽出鸡巴,拿着它,一点点进入花穴,仔细磨蹭着子宫颈开的小口,缓慢进入。
哪怕是现在温阮都记得当时的感受,很难耐,恐惧又舒服。
眼角隐隐有泪水滚落,温阮掌心生涩的覆盖在敏感的龟头上,小心翼翼地磨蹭着。
段书落抱紧他,手上的速度逐渐加快,龟头舒爽得不成样子,黏稠的透明水液不停淌出,就在温阮手心“咕叽咕叽”地揉弄声暧昧的出现时。
“唔”
伴随着段书落的一句闷哼,温阮后背一僵,手心第一次详细的感受到了鸡巴是怎么样射精的,几乎要包不住的龟头骤然变大,接触着掌心的马眼口张合着,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就这么射了出来。
温阮想要抽开手,却被段书落牢牢地按在龟头上。
感受着精液是怎么射在手心,又是怎么顺着指缝和指尖流淌下去的。
“你……”温阮转过头,眼底泪珠颤颤,满是不敢置信,却又因为从被子里传来的石楠花味道羞红了脸颊,没有丝毫气势。
待射完精液,段书落慵懒地问:“阮阮不喜欢吗?”
粗糙的手指在被子底按了按温阮的肚子,“这里面可还存着我的精液呢。”
“唔……别……”温阮花穴一缩,含了那根透明棍子一夜的子宫很酸。
等到缓过来,温阮红着眼睛,声音很轻地问:“子宫好、好难受……那个东西可以拿出去吗?”
段书落就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