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子血顺着淫液缓缓朝下流着。

男人骨子里的兴奋在此刻被段书落死死压了下去,嗓音很哑:“阮阮忍一忍,哥哥保证,很快就会舒服了。”

段书落也是第一次,其他时候不是自己手动撸就是没有兴致,浑身肌肉绷紧,线条流畅,每一寸都彰显着浓浓的男人味。

鸡巴顶到了阴道的最深处,但还有三分之一在外面。

处子膜裂开的疼痛在此刻已经完全消失,花穴自动绞缩着,淫水充盈,软肉吮得鸡巴越发坚硬。

“啊~!!不……好快……呜呜……要被弄坏了……”

鸡巴快速抽插在软嫩的小逼中。

温阮雪白的肤肉紧贴着段书落小麦色的皮肤,随着男人凶狠的挺弄上下起伏着身体。

浑身缓缓冒出细汗,鼻尖变粉,漂亮的人夫在其他男人的身下彻底绽放开自己,指尖蜷缩,逼肉紧缩,“不……呃~好爽……要被操坏了……哈啊~!”

“呜呜呜……老公……”

温阮眼尾通红,泪珠充盈眼眶,在快速又混乱地顶撞中,喊着身上的男人“老公”。

段书落眼眸深邃,不管怎么看都是凶的,身体里的燥热因为温阮的一句老公越来越多,性器狰狞,一点点开拓着青涩的穴道。

稚嫩的粉肉不停被性器碾压。

龟头圆润,激动到吐出黏液,一边顶撞着花穴,一边奋力找寻着另一处可以让自己进入的地方。

“阮阮喊我什么?”段书落狠操着温阮,柔软的大床吱吱作响,耳边呻吟婉转,男人凶得可怕,“为什么要喊我老公?”

温阮哭着。

“和沈寒云离婚好不好?离婚了老公就可以一直操阮阮了。”

“啊~!”

温阮白皙的指尖想要抓紧什么,最终只能抱紧段书落的背,摇着头,眼底的泪水多到往下滚落。

穴肉却越发咬紧着性器。

粉白的小肉棒兴奋到不行,翘在小腹上,随着段书落操弄着花穴,吐出黏液。

粗大的阴茎将花穴完全撑开,操干时,甚至能够在温阮雪白的小腹上发现它的痕迹,段书落有时还会坏心思的让自己的鸡巴和温阮的小肉棒隔着一层雪白的肤肉接触。

视觉上的刺激和身体上的爽意让段书落变得十分疯狂。

眼睛就这么看着温阮,每操一下,段书落都会听着他喊出呻吟,一旦温阮隐忍着不叫,男人就会操纵着龟头抵在紧闭又柔软的子宫颈上碾磨。

“哈~!”温阮的呻吟又软又娇,“不要……呜呜……要坏掉了……啊~!顶、呃~顶到了……”

紧闭的子宫颈完全不像是能够被人进入的地方。

段书落也知道,这处地方如果没有被专业的道具缓缓调教的话,压根承受不了龟头的进入。

索性清蕴里就有那些东西。

粉嫩的花穴不停吮吸着柱身,温阮全身布满情欲的粉意,身体随着鸡巴的顶弄前后移动。

刚开了荤的男人很凶很凶,像是逮到一只笨兔子不断舔舐着的饿狼。

温阮全身湿漉漉的,有汗水,也有淫水,更有被段书落亲出来的口水。

青年仿佛天生就是一个被人操弄着的骚货,花穴被一根紫黑色的性器贯穿,未被开发的子宫抽搐着,颤颤分泌出黏腻的水液,却怎么都流不出来。

只有被龟头撞一下,才会流一点。

“唔啊~!不要……”

温阮眉眼间的青涩感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丝丝缕缕的成熟风韵。

被丈夫冷落了五年的漂亮人夫终于被其他男人开发了个彻底

温阮呻吟着,眼尾处是一抹怎么都消不了的红,身体也开始在段书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