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会自动吸裹上去,又软又娇。

“小妈在其他人的床上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嗯?”

江辞晚的眼睛很黑,直直地盯着温阮,像是在怕自己好不容易逮到的笨兔子逃跑,鸡巴牢牢地顶着穴眼深处,“也是这么的浪和骚吗?”

温阮耳朵通红,和自己继子做爱的感受跟其他人完全不同。

很羞,真的很羞耻。

江辞晚说的每一句话都在调动着温阮的全部心神,身体像是完全不受控制了一般,因为继子说出的话而颤栗着。

温阮摇着头,从身体上传来的快感让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全部都是细碎地呜咽。

鼻尖顶着细密的汗珠,雪白的后背不断冒出汗意,浸在单薄的睡衣上,香得要命。

“啊~顶、呜呜呜……顶到子宫了……不、呃~不要……”

鸡巴在软嫩的穴肉包裹下找到了藏在花穴深处的子宫颈,于是每次操弄的最后落点都是这里,碾磨、顶撞,又凶又重。

子宫被磨的又酸又痒,颤颤打开一道小口,里面聚了无数的淫水全部流出。

温阮却怕得不行,一改温顺的模样想要挣扎着,“不要……啊~!会、会怀孕的……”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怀孕的能力,可哪怕是万分之一的概率都不值得温阮去赌,江辞晚才刚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