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彻底站不住身体，被江辞晚抱了个正着：“嗯。”

无力地靠在继子的肩膀上，眼眶通红，温阮的声音很颤，甚至还有着愧疚：“我不知道你已经知道了。”不然他绝对不会同意的。

江辞晚轻嗅着自己小妈身上的香气：“我要是不问的话，还想瞒多久？”嗓音有些哑，“是后入？”

“什么？”

江辞晚撑着温阮的肩膀，让两人面对面，高大的继子微微俯身，直视着温阮，面上的表情并不像是声音那样平稳无波：“小妈，你和林诺做的时候，是后入，对吗？”

温阮今天已经丢尽了脸，也没必要再去计较多一点和少一点的区别，指尖蜷缩着，点了点头：“是……”

在移开眼睛时，没有发现身前的继子眼底的阴翳浓到快要遮掩不住。

今天的温阮已经够累了。

江辞晚对于温阮的占有欲在他和江临离婚的那段时间疯长到了极致。

关于温阮去藏娇巷卖身这件事情，哪怕温阮没说，他也知道这里有一部分是自己的原因。

他甚至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

但这并不代表他就可以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