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温阮脚趾蜷缩着,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不漂亮的小妻子在被蒙住眼睛时,面对眼前看不清脸的客人,带着期盼地问:“先、先生,那、那您唔……那您结婚了吗?”

笨蛋温阮连掩饰都不会。

所有的心思全部摊在表面,让人一眼就能看透。

江临额头上的青筋不断跳动着,每跳一下,他就狠狠操弄温阮一下,却还要维持着温和的表面:“没有。”咬紧牙关。

“唔啊~!”

不等温阮再次问出问题,或是说出一些话,花穴被突然变凶的性器操得一缩,穴肉发软,一下下包拢着这根粗大的阴茎,不断讨好。

娇滴滴的,和他主人一个模样。

温阮浑身发颤,一寸寸让他无所适从的快感从身下顺着嵴柱一路攀爬到大脑,全身上下都像是被电流走过一样。

每一寸肌肤都写满了酥麻。

泪水将覆盖在眼前的布料打湿,温阮张着唇肉,甜软地呜咽和呻吟不断吐出。

“哈啊~被、被顶到了……呜呜呜好、好难受……啊~!”

龟头顶进子宫,轻轻磨蹭着内壁,在细密的痒意出现时,骤然退出子宫,又快速进入。

“阮阮被老公操的爽吗?”刻意的温柔。

江临眼底晦暗一片,主动问出了这个问题。

“唔!”温阮眼睫一抖,拼命想要睁开眼睛,看清楚身前的男人究竟是谁,却又丝毫没有办法,这是丈夫在床上经常和温阮说的一句话。

眼尾水红一片。

但惊讶很快被身上的男人撞散。

江临很坏:“阮阮爽吗?”

“啊~!不要……”温阮抖着湿润的眼睫,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原因,总会把先生当作成丈夫,摇着头,“不要……求你了……不要说……哈~”

白软的肚皮上,随着庞大性器的每一次进入退出,都能够看得一清二楚。

鸡巴滚烫,江临抓紧温阮的腰一下下主动挺弄,龟头操干着子宫。

逼水四溅。

温阮除了努力承受以外别无他法,快感让他的指尖都在颤着,哪怕男人很坏,温阮还是很喜欢,红着鼻尖,抽噎着,将自己放得很低很低:“先生、先生可以多来找阮阮吗?”

“我、我可以不用钱的。”

温阮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和江临扮演的先生结婚的想法,他就是问一问,如果先生结婚了,那就死心,如果没有,那么就可以小心翼翼的靠近一点。-木-仔-

只靠近一点就好。

温阮知道,自己这么脏的人,怎么会和先生在一起。

他就是,想要靠近一点的。

江临眼眸很暗,鸡巴挺弄的动作不停,没有人知道他现在的想法是什么,只有温阮感觉到他很凶。

比谁、比哪一次都要凶。

江临呼吸急促,放空思绪,不让自己去想一些令他感到后悔的想法,只是操弄温阮的动作变得温柔了一点。

手臂上青筋凸起。

温阮小口小口地抽着气,只觉得自己要死掉了。

子宫被龟头摩擦得很痒。

穴肉水嫩,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无数黏腻的淫水裹上柱身,被带出花穴。

每抽搐一下,就让江临想要射精的欲望加重一点。

鸡巴操干的速度不断变快,撞击着软嫩的子宫。

“唔啊啊啊!!!”

小腹绷紧,温阮呼吸局促,眼睫湿润乱颤,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觉得有很多很多滚烫的液体被先生灌进了自己的子宫中。

很撑。

身上早已射了许多回的小肉棒马眼口微张,吐出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