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顶在花穴中,随着每一次抽出进入,淫水被龟头不断从子宫内带出,又一次次的重新操进去。
温阮呼吸很乱,纷杂的快感不停在他的身体里流窜着。
眼睛水润,泪水不停从眼角滑落,模糊间,他看向身上的徐南浔,眼镜已经要随着他疯狂的挺动完全掉落,只剩下一点点挂在鼻梁上。
不狼狈,只让人觉得他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疯。
绅士的面具下隐藏的却是一个有着极致理智的疯子,这种预感让温阮感到害怕。
他就像是男人说得那样,很笨的。
在发现了一些害怕的事情时,总是下意识求着人庇护,泪眼朦胧地看向徐南浔,白软的身体开始变得更加贴紧着他,甚至变得更加迎合。
鸡巴每一次进入总是能够以最舒爽的方式顶入子宫。
“呃~!不……不要……”好撑……
胸前的两颗乳头粉嘟嘟的,被徐南浔的西装扣时不时磨蹭到几下,又麻又痒,越发娇艳欲滴,乳孔在那位看不清脸的客人的调教下逐渐明显。
仿佛只要再经受一点刺激,就会吐出奶水。
“啊!!!”被顶得很深,深到温阮感到恐惧。
龟头不断撞击着柔软的子宫内壁,紫黑色的柱身不断被粉嫩的穴肉包裹着,又吸又吮,乖顺的不像话。
徐南浔被西装包裹的手臂紧绷,话也肉眼可见的变少,整个人只有冲撞温阮这个想法。
性器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子宫几乎被弄到坏掉,温阮哭着,身体却在下意识迎合:“不……哈啊~好、好快……呜呜呜……要坏掉了……啊~!!!!”
滚烫的白浆一股股射进被顶弄过无数回的子宫里。
很撑……
很烫……
凶狠的野兽压根不容许自己好不容易捡到的伴侣逃跑,牢牢地将他压制在身下,亲眼看着伴侣瘦弱的肚子被自己灌满浓浆,甚至许下在明年给他诞下小野兽的愿望。
温阮浑身发软,没有半点力气的双腿颤了颤,想要合拢,却被男人轻而易举的阻止。
温阮不敢置信地望向徐南浔。
而男人什么都没回,只是沉默着,再次顶入。
“唔!”
温阮被迫被重新拉回情欲的漩涡,直到子宫被一次次灌溉,里面全部都是男人浓稠又滚烫的精液。
甚至哪怕穿上了合身的衣物、贴身的内裤,依旧要包不拢了。
五点、六点、七点、八点……
晚上8点40分。
温阮抖着腿,拒绝了徐南浔将他送回去的好意,默默走出了办公室,而另一边,那间属于江辞晚的?教室却依旧灯火通明。
徐南浔当时在温阮想要回家时就说了今天所有人都会被老师盯着自习的消息,最早都要在晚上10点回家。
接着重新将他拉回做爱这件事情上。
踉跄着走出校门。
手机上,江辞晚的消息早已发来,让温阮今天先自己点个外卖应付,他回家的会很晚。
温阮站在校门口,看了好久,才关闭手机一步步晃晃悠悠地往家走着。
细弱的双腿由于长时间的处于在一个姿势已经丝毫力气都没有,而每走一步,已经被徐南浔操到发肿的花穴还会不停吐出精液。
难堪又崩溃。
可没什么办法。
温阮朝前走着,这是和江临离婚后的这段时间来他最擅长的一件事情,硬着头皮往下死撑。
明明连希望都没有。
“哥哥?”
温阮浑身一僵,听不清楚是谁说的话,他害怕会是江辞晚,在路灯的照耀下,此时的温阮狼狈异常,慌乱的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