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

毕竟这些学生们的家中有无数个可以让他们哪怕不学习都能上个好大学的办法,更别提,这些课程他们早已经学习过了。

宋拾抽出了手,手心有明显的水渍痕迹,哪怕昨天晚上已经闻过是什么味道的了,宋拾依旧把手凑近了鼻尖。

是香的,香得要命。

温阮就藏在桌洞的书包里,悄悄露出了一点脑袋,湿润着眼睛怯怯地看着宋拾的动作。

“现在就要吗?”宋拾问他。

宋拾并不害怕,他是在让温阮选择,一旦确认,那么不管这名娇气的守护灵有多么的害怕,他都不会松手。

“嗯……要、要的……”温阮的声音还有些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