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在自慰是吗?
不是玩弄自己的阴茎,而是在玩弄自己身下红润的花穴?
还真是巧。
段季延直起身,解开身下的西装裤上的纽扣,一根紫红色的庞大巨物瞬间跳了出来,龟头微微翘着,顶端溢出粘稠的前列腺液,早在温阮哭的时候,他就起了性欲。
这些年,段季延从高中到大学,甚至是现在,一直都是被别人仰望的存在,而这也代表着他付出的精力。
从白手起家,一步步走到让段家都害怕的程度,一切都顺理成章的发生,但随之而来的就是他这个人的无趣程度。
他不沾烟酒,不沾情爱,甚至连许多人趋之若鹜的玩闹也并不上心。
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
但段季延依旧觉得自己过得还算不错。
可现在,他看着眼前正敞开身体等待着他的青年,心中第一次觉得自己之前是在虚度时间,其实他可以比段书盛更早的遇到温阮的。
毕竟A大的常年资助人中,就有他。
双手握住温阮的腰,段季延皱了皱眉,他上过生理课,所以……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唔!”
温阮在龟头撑开阴唇时就睁开了双眼,身体因为滚烫的触感下意识紧绷起来,可又在意识到面前的人是谁后,放松了下来。
花穴翕张着,透明的淫水不断被穴眼哆嗦着吐出。
段季延喜欢温阮此刻的模样,龟头顶开柔软的穴眼,缓慢朝里进入。
柱身上凸起的青筋摩擦过花穴中每一寸娇嫩的穴肉。
温阮眼睛中逐渐弥漫水雾,微咬着唇肉,仔细感受花穴究竟是怎么被柱身一寸寸撑开的。
“啊~!”细腰被站在床下的段季延握在手中,温阮鼻尖泛粉,过于的饱胀感让他有些难受,“唔……慢、慢一点……叔叔、求你……”
花穴几乎要吞不下这根性器,它很大,也很烫。
温阮的身体铭记着被恶鬼射精时带来的冷意,于是在吞吃这根滚烫的鸡巴时,淫水不断涌出,像是讨好。
穴肉收缩着,努力在吞吐这根粗大的性器,段季延呼吸粗重了一瞬,他没有想到这里会这么得紧,也同样没有想到温阮会这么的生涩。
“唔!”
性器完完全全的的顶了进来,温阮朝后仰了一下,眼睫被泪水打湿,唇缝张着。
“叔、叔叔……”
段季延“嗯”了一句,“怎么了?”
男人喘息低沉,常年处理公务的双手掐着温阮纤细的腰肢,他很凶,是一种逐渐侵蚀着温和表面的凶,仿佛内心中被关押的黑暗全部被放了出来般。
粗大的性器不断被穴肉讨好,软嫩又多汁的花穴轻轻吮吸着柱身,每一次蠕动都能够准确按压在柱身的表面。
“呜啊~!不……好、好快……”
温阮在哭着,他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哭,只是除了哭好像什么都做不了,无法反抗,也无法拒绝,就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他其实从未改变过,他就是懦弱的。
“呜呜……不要、好凶……呃~好凶啊……”
紫红色的性器不断挤压着娇嫩的穴肉,龟头硕大又滚烫,在段季延意识到温阮是有子宫的时候,眉眼暗下了几分,握紧青年窄细的腰肢不断往自己的性器上撞着。
龟头每一次进入都准确的按压在柔软的子宫颈上。
“不、不要……额啊~”温阮冷白又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抓紧身下白皙的床单,扯出一片片褶皱。
泪水模糊了视线。
身体随着段季延地操弄不断颤栗,淫水被龟头顶得“噗呲噗呲”吐出。
“不要什么?阮阮不是答应过小叔叔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