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步。
那戒备的模样看得人火大。
在这种情绪下,温言知甚至真的带入了关心弟弟的好哥哥角色,以一种长辈的姿态与温阮说着话:“躲什么?问你话呢,你被谁弄了我不可以问吗,温阮?”
“没有谁,那是谁呢?”甚至开始恶意揣测,“你自己弄的?”
温言知同样知道温阮身下长了个女穴的事情,“是它开始流水了,你饥渴到自己弄自己,然后弄出了这一身的痕迹,再往自己的肚子里灌满精液?”阴阳怪气的反问。
任谁都知道精液是不可能自己灌给自己的。
而且、而且这些问题真的很让人羞耻。
温阮被突然变凶的哥哥骂得都要哭了,却又知道这是自己的问题,因为太过淫荡,所以求着别人把自己弄透。
指尖发颤。
可在哥哥的问话下又诡异的生出了羞耻心理,不敢回答,反而继续朝后退着,一边退一边哭,直到雪白的后背贴紧冰凉的镜子。
而倚靠在门边的温言知早已皱着眉头径直走进。
男人很高,近一米八九的身高完全可以居高临下地看着笨蛋温阮,“为什么不回答?”
步步紧逼。
温阮害怕地抽着气,整个人后背完全贴在镜子上,浑身冒出细密的冷汗,又香又软,湿着睫毛抬头看着眼前高大的哥哥,无措地回答:“没有、没有不回答。”
离得越近,温言知就越能够感受到从温阮身上涌出来的香气。
一个人的腰怎么会这么的细?
嘴巴为什么会这么红?是因为害怕咬出来的吗?
一个又一个疑问不断出现在温言知心中,他知道温阮已经退无可退,所以问出的话也越来越凶,越来越侵犯隐私,“那么阮阮是被谁弄成的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