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段书盛不断抛出问题，“近期有打算交一个的打算吗？喜欢女生还是男生？或者说都不介意？”

“小叔叔？您、您问这些做什么？”

温阮看着眼前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男人，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他有些害怕，但出于是段书盛家人的份上，还是回答了，“我、我没有男朋友，也没有女朋友。近期……有打算要找一个的打算，喜欢，男、男生……”

段季延很喜欢温阮现在的模样。

清冷又恐惧，偏偏因为骨子里那丝怎么都改不掉的乖，颤着声音努力回答，却不知越是乖巧，就越让那些对他感兴趣的人想要将他吃掉。

吮骨吸髓。

“哦？男生？”段季延微微俯身，眼睛与温阮的视线持平，“那阮阮觉得小叔叔怎么样？”

段季延今天没有穿那些刻板又得体的西装，一身黑色的大衣将他衬得像是从书中走出来的优雅贵公子，但因为身上那丝常年在社会中游走的冷冽气质，让他变得有些不食人间烟火。

他很凶。

但同样的，被他盯上的猎物不管怎么挣扎，都会被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