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呼吸急促,他喜欢温阮对他的这个称呼,他和他成了亲,也入了洞房,怎么不算是真正的夫妻?
“喜欢我吗?嗯?喜欢夫君吗?”恶鬼想了一下,凑近温阮的耳边,声音微哑,“阮阮,喜欢我吗?”
“唔?!”
温阮浑身发颤,抬眸,头上那两只粉白的兔耳朵也颤了一下,眼中的泪水随着看向顾凌缓缓滑落,或许就连顾凌自己都不知道,他现在和方冷玉究竟有多么的相像。
他像极了方冷玉。
那个还没有被病痛折磨的方冷玉,那个会事事为温阮考虑的方冷玉。
“啊~不要、呜呜呜……不要看我……夫君……不要、不要看我……”
温阮害怕与他对视。
于是眼中带着泪水,张开嘴巴颤颤呼吸,率先偏过了头。
他害怕。
温阮要怕死了。
他其实在很多时候都想和方冷玉说一声“对不起”,在家人和周围环境的潜移默化下,温阮每每想起方冷玉时,都会有很浓重的负罪感,他觉得是自己抢走了弟弟健康的身体。
明明、明明出现残缺的话,只出现在他一个人身上就好了,而不是让两个人都受折磨。
温阮呜咽着。
这种负罪感在见到和之前的方冷玉完全相似的顾凌时,到达了巅峰。
可矛盾的是,他害怕方冷玉,又喜欢极了他,于是每每见到,都是痛苦又快乐的。
“怕什么?”顾凌问他。
温阮在哭着,泪水一颗颗往下掉,“没、没有怕……唔”
凶狠的恶鬼先生才不听温阮带着哭腔的辩解,粗大的性器狠狠操进花穴里,冰得穴肉发颤。
“啊~!呜呜……好、好酸…呜……坏、坏鬼……呃~”
子宫口被撞得很难受,于是龟头每撞一次,子宫就哆哆嗦嗦地喷出一股水来。
又酸又麻。
温阮头上的一对兔耳朵软乎乎的晃着,像是真的,可又实实在在的是假的。
顾凌当时在那间店里乱逛的时候,第一眼就看上了这个东西。
事实证明,温阮带上去的确是好看。
“啊!不……”龟头将子宫撞开了一点。
穴肉紧缩着,温阮双腿不断想要合拢,可不管怎么用力挣扎,脚踝都被锁链牢牢箍紧,圆润冷白的足尖在沙发上难耐地蹭了几下,最终无力放弃。
“不喜欢吗?”顾凌撩拨了温阮的兔耳朵一下,“可我觉得很好看。”
“呜呜呜……啊~不要、不要摸……”
温阮嵴背轻颤了一下,眼中的泪水缓慢掉落,在顾凌碰耳朵的那一瞬间,温阮的身体像是被电流电了一下般,充满了颤栗,花穴“噗呲”喷出淫水。
随着子宫被龟头磨蹭,又接二连三地被重新顶了回去。
身体随着身上苍白冰冷的厉鬼操弄不断前后晃动着,指尖蜷缩,“啊啊!!”
被、被顶进去了……
温阮双眼失神,温热的子宫被一颗硕大又冰凉的性器顶了进去,真的很冷。
“呜呜呜……”
“不舒服吗?”顾凌握紧他的手,“明明和那个人做的时候那么激动,为什么到了我这里,就是一副抗拒的样子?”
向来凶恶的厉鬼暗下了眼眸。
温阮短促的“啊”了一声,周围的场景在变幻着。
他跪在冰凉的地上,双手被顾凌抓紧死死贴在墙面,细腰塌陷,圆润饱满的雪白臀肉间被一根紫红色的性器不断顶进花穴。
穴眼从一开始的粉嫩逐渐被摩擦得嫣红。
温阮被迫昂起头,小腹上那道被性器撑起来的痕迹越发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