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批内的瘙痒又实在是难忍,让他不自觉哭出眼泪。

眼皮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整个眼睛里似乎只有司云白一个人,委屈得不行,“要、呜……我要的……”

司云白喉结滚动了下,问:“要什么?”

“要、要大鸡巴……”口中说着淫词浪语,偏偏表情却纯得要命。

司云白的呼吸在这一刻粗重了一瞬,拉开温阮白皙的双腿,圆润的龟头吐出黏液抵在小少爷漂亮的小批上,鲜嫩的蚌肉软乎乎地贴了上来,就如同温阮这个人一样。

“谁教你说的这句话?”

话音刚落,司云白挺腰,一瞬间,滚烫、粗大,狰狞又丑陋的性器摩擦着娇嫩的穴肉,柱身撑开狭窄的穴道直接顶进最深处。

“啊~!!!”指尖抓紧身下的床单。

温阮颤着身体,无措地抖着眼睫,脑袋里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剩下花穴里被填满的饱胀感。

穴肉被滚烫的性器烫到蜷缩,想要接触,却又害怕,凸起的筋络随着司云白的每一次顶撞摩擦着穴壁。MuMu

“呃~不、好快……呜呜呜……要被操坏了……哈~!”

软白的小少爷正在被自己高大的仆人先生顶撞着。

各种娇气又绵软地呻吟不断从温阮口中发出,可这只会让司云白更加用力,无数快感像电流一般快速流窜在温阮的身体里,每一寸皮肤,每一寸筋脉都在颤栗着,接着骤然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