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中出现了忐忑,“所以我还可以跟你做爱吗?”
“我不想要只亲你,我还想和你做爱。”
很简单的想法,但说出来却要了薛一白很大的勇气,他是个疯子、变态,他没有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情绪与情绪感知,可他还是喜欢温阮。
很喜欢很喜欢。
喜欢得哪怕手指被玫瑰尖锐的刺扎出鲜血,也一定要自己将这束花清理好,接着包装。
他为温阮一枚枚把玫瑰上的尖刺拔了下来。
为的不是他可怜他,而是单纯的想让温阮高兴。
“可以吗?”
薛一白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手中还拿了一打的钱,全部都是当下最大的面值,十块十块的堆在温阮眼前。
这可比宋识清给的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