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额~!”

程修太阳穴处的青筋直跳,整个人完全清醒的感受到温阮的花穴究竟有多么的紧窄、水润,也究竟有多么的爽。

“宝贝咬的好紧。”语气毫无起伏地说出这句话,但却因为程修本身的严谨气息,让这句话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反差感。

“啊~不……呜呜呜……”温阮被他的一句“宝贝”喊得面红耳赤。

泪水不自觉滚落,穴肉绞紧,爽得程修闷哼了一声,小腹上的青筋凸起,朝着腹肌蔓延,小麦色的皮肤紧绷又带有弹性,肌肉隆起,线条流畅,男人怎么看怎么强健有力。

汗水顺着程修的喉结滑落。

庞大的性器快速进出在粉嫩的花穴中,淫水汩汩流出。

子宫被龟头顶得很酸,在程修的猛攻下颤颤张开了一道小口。

“唔!”

温阮透粉的指尖按在黑色的床单上,浑身汗水莹莹,原本苍白的面色因为情欲的浸染变得生动、鲜艳起来。

身上白色的T恤被汗水打湿。

程修喘着粗气,龟头一点点磨弄着温阮的子宫颈。

又麻又痒。

温阮想要合拢双腿,全身却没有一丝力气,他要被父亲操坏了,大脑被情欲腐蚀,身体随着程修地操弄不断迎合。

“啊~呜呜……父亲……阮阮要、呜呜……要坏掉了,呃~!”

昨晚才被程书憬操开的子宫又被父亲顶开,温阮呼吸急促,眼睫抖啊抖,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呜咽和呻吟短短续续,又娇又软。

“阮阮怎么会坏掉?”

程修轻轻亲了一下他的鼻尖,语气认真:“阮阮不会坏掉的,阮阮只会被父亲操到爽,操到高潮。”

“呜呜……不……”温阮在哭着。

身下属于父亲的操弄却从未停止。

被程修亲自戴在温阮身上的银牌已经被他的汗水浸湿,变得滚烫,随着程修越来越凶的动作前后晃动着,不止是银牌在晃动,温阮更是。

如果不是程修在控制着他的身体的话,温阮早已被他凶狠地操干撞飞。

“子宫、子宫被父亲撑满了……呜呜……好、好酸……”

龟头一个劲儿磨蹭着娇嫩又敏感的子宫内壁,将它弄得汁水横流,控制不住的收缩着。

不管是流水还是收缩,对于温阮而言都异常得难受。

鼻尖很红,眼尾也很红,病弱又娇气的温阮像是怎么弄都会哭一样,压根受不了父亲那么凶的操弄。

“轻一点……呜呜呜……求您、我……求您了……”

“额啊!父亲……”

温阮要疯掉了。

大腿内侧不断抽搐着,小腹也紧绷了起来,可程修依旧在操弄着,丝毫不顾温阮即将到达的高潮和花穴的紧缩,在温阮的理智几乎要断掉的那一瞬间。

朦胧又清楚的,他听到父亲在自己耳畔轻轻问了一声,“阮阮要给父亲生孩子吗?”声音很哑,带着成熟男人专属的魅力。

吐息喷洒在温阮的耳廓。

在父亲的注视下,白玉般的耳朵彻底红了个彻底。

身体因为程修的话不断颤着、抖着、不是害怕,而是兴奋。

“啊啊啊!!!呜呜……”

在龟头再一次顶弄着子宫时,温阮崩溃着到达了高潮。

子宫和穴道全部疯狂抽搐,死死箍紧那根滚烫的性器。

程修闷哼了一声,在黑暗中,眼睛也牢牢的捕捉到了温阮的面容,“阮阮要给父亲生孩子吗?”再一次重复地问道。

“呜呜呜……”

大脑一片空白的温阮说不出来话,在程修地注视下,像是怕父亲看不见一样,哭着说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