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

程修还是坐在那张桌子后面,室内光线昏暗,一切都与上次温阮过来时一样。

“父亲……”

温阮在敲门后走了进来,声音忐忑不安,“您……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程修抬眸,凌厉的视线看向温阮,却没有说话,只是一点点打量着他的模样。

面色要比上次来还要苍白,身上不仅穿了一件T恤,还套了件外套,就这么虚弱?

程修脑海中不自觉出现了温阮被自己的精液撑满肚子时的模样,比现在要生动鲜活多了。

那晚,程修一开始确实是睡着了的,但到后面,温阮将他的性器含入花穴中的时候,整个人就隐隐有了些模糊的意识,更别提温阮要逃跑的时候。

谁能忍受性器在感受到舒爽后被人强制抽出?

“……父亲?”温阮被他盯得有些害怕。

站在原地,雪白的后背轻轻颤着,眼睛湿漉漉地望向面前比上次要凶很多的父亲,心中打鼓。

手指捏着衣角,鼻尖冒出细汗。

是被发现了吗?

温阮抿了下唇,越来越害怕,他其实知道自己应该被发现了的,毕竟那些被花穴吐出的精液,在他跪在地板上的时候,就已经溢了出来。

从床边一直到卧室门口。

可当时的他已经没有任何去清扫这些痕迹的力气。

“我……”温阮以为自己这次被父亲找过来就是为了说上次的那些事情,刚想开口承认错误,就被程修打断。

“你的身体是一直都这么差吗?”

程修面上没有丝毫表情地问。

温阮抬眸,湿润的眼睛里全是懵懂,像是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跳到这个问题上面,点了点头,声音很轻地说:“是、是的。”但又害怕被人嫌弃,“会、会好的……”

说了等于没说。

程修这一周以来一直在忙着工作上面的事情,虽然现在程书憬回了家,可以替他分担一部分,但总体的大方向上还需要他亲自把关。

自从上次半逼迫半伪装地操了温阮过后,他一直在想着他跟温阮之间的关系究竟要放在哪里。

是父子。

还是情人?

程修没有想好,他想要让温阮选择,可现在看着虚虚弱弱的温阮,以及那次弄过后,他害怕到哪怕是跪在地上爬都要走出卧室的胆子,程修觉得还不如他替温阮选择。

毕竟……他可以是个没有良心的畜生。

可以没有丝毫底线的和自己的儿子上床,但温阮显然不是这样。

事后,程修特地去查了一下有关于双性人的身体和习惯,毕竟自己操的是什么地方,程修还是分辨的出来的,看着那些调查出来的答案。

上面只有一条是吸引程修的。

双性人会在成熟期时,面对男性有不可自控的渴望与做爱的欲望。

俗话的意思就是发情。

也就是说,如果不是因为成熟期的话,按照温阮的性格,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对于自己的父亲有做爱的欲望跟想法。

但偏偏就被程修赶上了。

室内的灯光很暗。

温阮被程修抱在怀中,漆黑的眼眸慌乱地抖啊抖,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突然抱起自己。

“困吗?”

温阮尽量蜷缩着身体,随着走动,属于父亲身上的香味一直往他的鼻子里钻,很沉稳的檀木味道,会给予温阮很浓厚的安心感,他很喜欢。

不仅是嗅觉上,还有心理上的安全感。

昨晚被程书憬操到发肿的花穴,经过一整晚的修复已经恢复了粉嫩,此时正哆哆嗦嗦地吐露出一股股淫水。

很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