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子宫……子宫被顶到了……不要……哈~!”
温阮浑身湿哒哒的,整个人被身后的慕景辞牢牢包裹。
性器不停进出在软嫩的花穴中,柱身滚烫,磨蹭着穴中无数软肉,碾压出香甜的汁水。
像是还不满足。
硕大的龟头顶着子宫颈操弄,每一下都十分的酸麻,弄一下,温阮就抖一下身体。
“啊~要、呜呜呜……要进去了,不可以……呜……不可以……”
漆黑的眼睫被泪水打湿。
被养子开拓过无数回的子宫变得松软无比,但依旧是紧的,慕景辞下颌线绷紧,眼前垂下一丝凌乱发丝,不断挺动着腰胯妄图将这里撞开。
子宫口被顶得十分难受。
淫水一股股吐出,龟头每撞一下,子宫就喷出一点水来。
“唔!”
温阮浑身发颤,过于庞大的恐惧感让他无所适从,泛粉的指尖抓紧床单,不断用力想要帮自己逃离出这里。
他在害怕着。
不仅是害怕子宫口被撞开。
更害怕身后的人。
在龟头猛烈的顶撞下,红嫩的子宫颈颤颤松开了一道小口,这个认知让慕景辞变得十分激动。
“噗呲噗呲”地操弄还在继续。
“父亲想要生孩子吗?”
慕景辞想到了楚清逸一直在问着温阮的一句话,男人骨子好胜心被不断激起,“给我生一个好不好?”
“啊~!”
温阮想要拒绝,可慕景辞之前的那一句“听话”已经牢牢的刻在了他的脑海,哭腔很浓,“不……呜呜……好……哈~!给、给景辞生孩子,呜呜……”
哪怕知道这是自己威胁来的,慕景辞依旧感到高兴。
龟头狠狠顶着已经被撞开了三分之二的宫口,不停碾磨着,又酸又麻,每一下都会带出很多淫水。
终于
“啊啊啊!”
硕大的龟头强行冲了进去。
幼小的子宫被它撑得十分难受,很烫很烫,温阮细弱的腰肢不停地颤着,怎么看怎么可怜。
除了养子和身体感知上的陌生男人,这里再次被另一位男人进入。
花穴中,性器激动得变得更加粗大。
温阮呼吸短促,从穴眼流出的淫水顺着雪白的腿肉缓缓朝下流淌,最终滴落在床单上,将灰色的床单打湿,颜色变深。
“呜呜呜……”
温阮几乎连哭的力气都要没有了,整个人除了承受就是承受,雪白的后背贴着慕景辞的胸膛,这是一个很赤裸的动作。
病弱又苍白的温阮无力抵抗的被养子的丈夫骑在身下。
身体里所流淌的每一滴血液,都仿佛被染上了慕景辞的温度。
“父亲喜欢吗?”
释放出自己所有情感的男人在问着他的“父亲”喜欢吗?丝毫不想,这一切,温阮都没有选择的余地。
紫黑色的性器不断贯穿在花穴中。
淫水四溅。
温阮恨不得将自己蜷缩起来,耳根通红,嘴巴也很红,甚至连眼尾都是红的,被人染上了情色的病弱养父十分漂亮。
像是一只专门以男人精液为食的妖。
清冷又苍白,一身的病气,明明不想要以精液为食,可却抵挡不住对于活着的渴望。
没有了精液的他,会死的。
而慕景辞则是那个将妖囚禁起来,日日浇灌着精液的凶兽。
或是说奴隶。
凶兽有理智,有人类所说的道德和底线,有这世间最为凉薄的性格,可还是抵挡不住妖的诱惑。
或者温阮从未诱惑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