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的地方,拿出绢帕擦净了手。
次间的动静不小,在听到谢远的声音时,燕鸣歌心跳如擂,生怕他发现里头的动静。
故而燕鸣歌攀着陆昀,一动不动,她抿着唇银牙轻咬,叫陆昀看来,是心虚的表现。
外头的那句声音有些耳熟,但因着只有这么一句话,他听不出来是谁。
只是原先还打算起身的人,彻底是不打算动弹了,他任由燕鸣歌抱着他坚实的臂膀,神色淡漠地眱着她。
她跪坐在人怀里,却听得外头的动静揪心不已,坐立难安。
可谢远又不合时宜的问了一句,“你家娘子往常也都是这个时常起的吗?”
浮翠一直侯在次间,她虽知晓眼前神医的身份,可知道世子在里头,回起话来便格外小心,“回神医,郡主夜里睡得迟,故而难免起得晚了些,不如等郡主起了,奴婢再去请您来?”
话音刚落,只觉得手心里捏把汗,却见谢远漫不经心道了句,“你也是郡主身边的老人了,不必如此生疏,依旧照从前的称呼唤就是了。”
他既然开了这口,浮翠便没有不应道意思。
于是,她点了点头,道了句,“郎君说的是。”
墙胎薄弱,即便是浮翠已然是压低了声音,却依旧清清楚楚地传入陆昀的耳中。
怒意在心底翻腾燃烧,直至鼎盛,陆昀狭长的眸眯起来,一脸玩味地睨着她。
瞧得她那张红唇叫自个紧咬,似乎渗出了红,陆昀伸手抬起她的下颌,箍得她的腮帮子发疼。
他手上是用了劲儿的,燕鸣歌不知好端端地他突然生气发癫来是怎生地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