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昀自然是没走,等她从寒蝉院出来时,见燕鸣歌嘴角噙笑,他的心跳霎时间猛地腾起,随着她向他走来,越跳越快。
为了掩饰自己的异样,陆昀故意不去看她,谁知一转眼却叫她抓个正着。
她眼含笑意的望着他,越凑越近,陆昀一个趔趄差点就要踩空。
谁知燕鸣歌眼疾手快的伸手去扶他的腰,又挑眉笑道:“小径路滑,表哥可要站稳啊。”
言罢,她又意犹未尽的伸手摸了把他的猿臂蜂腰,就在她还要往下时,叫陆昀迅雷不及掩耳般捉住了。
看他面红耳赤的羞赧不语,燕鸣歌心中别提有多畅快了。
左右四下无人,浮翠自打回府便往婵娟院去了,寒蝉院又僻静清幽,燕鸣歌稍一踮脚,又伸手去攀住他的脖颈,献上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只是仰着头难免疲累惫懒,正在她打算偃旗息鼓时,却被陆昀含住了嫣红菱唇。
她翕动不止的唇陆昀才浅尝了片刻,哪里肯就这般放过她,他的唇舌逡巡在她口中,探遍每一寸,连她流露出来的口涎也不肯放过,全都叫他贪得无厌的吞入口中。
听得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咋舌声时,燕鸣歌俏脸一红,小舌灵巧的钻入,唆取着他的甘甜可口,她不甘示弱的□□吮咬,惹得陆昀那双映着她的眸蕴着潋滟水光。
他的心思是这样的浅显易懂,一触即发,陆昀幽幽深眸直勾勾地盯着她,似乎在问她。
燕鸣歌翘着手指点在他的胸膛上,似笑非笑的道了句,“我若是不答应,表哥又当如何?”
陆昀抓住她胡作非为的手,轻哂道:“你不想亲眼瞧瞧,可与你先前说的有甚不同吗?”
?轻.?吻?恋?.芯? 尽管陆昀说的含蓄,燕鸣歌却也想到他指的是自个胡言乱语造谣生事,为的就是污垢他的名声。
她人虽未出宫,却也凭着外祖母先前交待的话,找到了可以为她所用的宫人,便叫人出宫时带了个东西给秦岸。
却说秦岸动作倒是也快,虽未寻着绘夏,却是叫个人冒充,如今正在酒肆里做活,这人还不是旁人,是从前在宁西候府做过活计的,府上的弯弯绕绕也是知晓几分的,再加上秦岸那边交待过,叫她对陆昀熙和居里的事情信手拈来。
至于花娘雪魄倒的确有此人,燕鸣歌从前听过她的筝,也算是与人相识,又有秦岸在其中牵线搭桥,将春怡苑上上下下打点好,此事更是尤为好办。
这般行径,为的便是好叫李双鹭能够如愿相信,他陆昀不仅是个薄情寡义的,还是个风流浪荡子。
这样的消息放出来,她燕鸣歌倒是要看看,还有谁敢放言要嫁。
陆昀自然是一早就得了风声的,可等他查明这话是先从宫里出来的话后,他心中便有几分思量,忖度着此事是否会与她相关。
说来可笑,他甚至还觉得有几分畅快,她肯这般做,是否说明,她心里是有他的。
眼下她这是打翻了醋坛子,故而想了这么个损招来,为的便是叫那些贵女知难而退。
陆昀心中有几分快意,这会儿便挑起她的下巴,轻轻咬了一口,好半晌才幽幽睨她,温声道:“既是你捣的鬼,那换取些补偿也是应该的吧。”
瞧他这股子得意劲,燕鸣歌凑过去叼住他的唇,一顿猛亲,又娇滴滴的笑道:“那表哥今夜可要与我来谈谈如何赔偿来?”
陆昀掐住她的纤腰,不由得笑道:“表妹相邀,我自然是却之不恭的。”
临走时,燕鸣歌又同他交换了一个深情吮吻,只是在二人你侬我侬时,有道急促的黑影一晃而过。
燕鸣歌背对着那人站着,并未看清是谁,反倒是陆昀余光里瞧出了眼前这人的身份来,便连忙手急眼快的抓起燕鸣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