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2 / 2)

棒槌轻轻敲打着,在棒槌下变化着形状。

马儿疾驰,燕鸣歌又没坐稳,她整个身子都跟着上下抖动,偏陆昀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不给她抱。

燕鸣歌皱着一张脸,就听得陆昀又咬着她的耳垂同她耳语一句,差点没叫燕鸣歌羞得抬不起头来。

他,他怎能如此直白的说这些字眼!

▍作者有话说:

Q:表哥和阿鸢说了什么

评论区猜对有奖哦~

▍评论

内蒙古橙沫chy:啊啊啊,这怎么猜

湖南sanjing:真短呀

36. 新欢??

▍当着他的面攀上霍昆的手臂。

一直到夜里入梦时, 想起白日里他在她身上的挞伐与放肆,燕鸣歌便一阵脸红耳热。

这还是她头一回知道,那档子事还有这般多的纾解之法, 燕鸣歌可算是大开了眼界, 只觉得自个从前的话本子看少了才叫她才疏学浅了。

只是她太过紧张, 一直死死闭着眼, 也没看清那物长得是如何的丑模样。

今日在马背上的荒诞叫她腿酸腰疼,沐浴时她发觉自个堪堪一握的纤腰竟是被他掐泛红,疼到是不疼,只是这点红嫩犹如一尊浑然天成的璞玉上染上斑点微瑕,叫人看得了一阵扼腕叹息。

行宫里的地龙早就烧起来了, 燕鸣歌用巾子擦身让浮翠为她递寝衣时, 那星星点点的红嫩叫她看得了去,不免有些心疼。

燕鸣歌既不瞒她也不解释, 任由她猜,好半晌才岔开话题躺在床上去。

许是累得狠了, 燕鸣歌便就这般沉沉的睡过去, 却说与崔珏同住一屋的陆昀难得小酌。

依着他那副酒量,崔珏也不敢让他多喝,只和砚台一道将人扶着躺下, 一脸忧心的向砚台发问道:“你家世子今夜怎的发疯喝起酒来了?”

砚台自然不知, 可隐隐约约也能猜到,恐怕与表姑娘有关。

自打表姑娘来了侯府, 世子面上总算有了神色,不像从前那般日日夜夜端正肃穆, 瞧得像个泥人样。

表姑娘性情跳脱, 虽常常惹的世子发怒, 可也因为她,世子不像从前那般整日围着公务打转,依砚台看来公务是怎么忙不完的,可他家世子又没人能劝得动,依着他那般个忙法,迟早要将身子骨忙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