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非要拉着自个在人面前上演一场酣畅淋漓的激清大戏, 现在好了,可别叫姜三郎落下阴影来的好。
原本燕鸣歌的路数来,就叫他依着平日作风,来一出膏粱子弟的纨绔做派,强占貌美如花的女郎就是。
可他说什么也不依, 还不满的哼道:“我平日对你极尽温柔, 从来就没有做出叫你不满的事。”
这人的脸皮当真是厚,似乎忘了是谁拥着她强吻。
可这些又都是你情我愿, 是燕鸣歌故意纵容的来的结果,是以她也不好与他多辩, 也就由着他的意思来。
就见他弯了弯眉眼, 笑道:“ 不如这纨绔子抢占俏女郎的戏码照样上演,只不过你做那纨绔子。”
燕鸣歌闻言挑了挑眉,心知却是在丈量, 改提出什么样的条件才好, 既能表现出她勉勉强强的应了,又能不动声色的叫她的目的达到。
瞧她迟疑不决, 似乎还在犹豫,陆昀当即上钩, 附耳过去同她道:“你若肯配合做这出戏, 随后你想怎么玩我都依。”
他清嘉温润的声音中还带着一丝羞怯, 燕鸣歌两眼放光,生怕叫他发现自己的雀跃,她耳尖泛起绯红,心中却道:还有这等好事。
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燕鸣歌的脑海中炸起一道白光,如绚烂烟花般,耳边尽是嗡鸣,荡起无尽的遐想。
她悄悄收敛神色,故作羞赧,拽着他修长的手指,娇滴滴的望着他点了点头。
要知陆昀提出这般条件可是下了莫大的血本,如今姜澜总能铩羽而归,他心中只剩无尽畅快,可燕鸣歌却拿眼刀剜他,似乎是觉得方才做的过了。
他一早就想过了,世间男子在心爱的女郎面前,总是想占据上风主导地位的,即便是姜澜也不会例外,见过了燕鸣歌如此惊世骇俗之举,想来便只会心生退缩,儒弱无能。
姜澜的确如陆昀所说,实在是震撼至极,先前他还当是止渊兄骗他,可瞧着了方才那一幕,才琢磨出几分不同的意味来,怎么瞧着止渊兄才是那个被欺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