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 神色恹恹的由浮翠搀扶着走出来时,陆昀快步上前将人抱起, 如抱婴孩般捧着她回了正房。
像抱了个脆弱的玉器娃娃似的, 陆昀小心翼翼的大气都不敢出, 生怕自个手劲大箍痛了她。
人们本就会对生病之人多加关心百般疼惜,更不用说陆昀将她眼下的疼痛难耐归咎于是自己的错。
若是他方才不与她争不和她吵,想来她也不会这般难受。
尽管他一贯知晓燕鸣歌来月事时阵仗大,却不成想今日叫他撞上,她要受这么些的苦。
底下人灌好汤婆子后,陆昀连忙接过塞进褥子里,却见她额上疼得冒出豆大的汗珠来。
她死死咬着唇,鬓边发丝叫汗水浸湿,陆昀抽出手来捏着帕子给她擦。
燕鸣歌却是偏着头躲开,又扯着褥子将自己兜头盖住。
她现在不想看见他。
且不说她疼得满头大汗,就连完整的话也说不了几句,这般难堪的模样叫他看去了,她可不想日后遭他一顿奚落。
陆昀并不知晓她这般心思,只当她难受的紧不肯看他。
想起她上回来月事时还有精神抱怨说自个肚子疼,陆昀便搓热了手,掀开被褥一个角往里伸去。